“是么,”苜蓿伸手把猫鹰抱在怀里,那只动并未作反抗,“我倒是觉得刚好。”
狸尾豆山谷是女的聚集地,在大一些的中央城,女是和法师平起平坐的能力者,但在偏远的蛮荒之地,诞生于渊的女和恶还是被视作不详的象征。苜蓿更是伴随着一个令人不安的称号诞生,在弥草和提木西的建议,她跟随着一位老女游学,老女在不久前去世,苜蓿也回到了狸尾豆山谷。
虽然都是女,但不同的女之间分成了不同的派系,以怒雷、淬火等为首的元素女,以弥草、希望为首的尘世女,还有紫云英、苜蓿这类游移在外的女,虽然派系划分并不绝对,但属相差很大的女之间很少往来。
紫云英:“但没人想听你的恶趣味。”
猫鹰仍然看着苜蓿:“我有时担心她会死于,我不喜那过于香艳的死亡。”
紫云英把瓶瓶罐罐往前一推,哐当作响,转走了去。
“南边发生了战争。”他要去追寻并记录死亡,紫云英作为女,也不是能蜗居在山谷的格,他们虽然是兄妹,但并不同行,为老女送行之后就要各赴东西。
他似乎陷了某久远的回忆,声音如熏烟一般袅袅上升,他很乐意和苜蓿分享旅行见闻:“我去了人类的城市,他们又创造了新的死亡,用炭火,用赤铁,刺穿骨。”
那位老女的气息还存在着,老去的死亡散发着苔藓和落叶的味,醇厚而回味悠,提木西眯起睛。
猫鹰:“弥草和人类在一起,也许是看到了什么未来的征兆。”
“那是一火辣的味,让我想起……”
“这是什么?”紫云英捡起来,对着光看:“加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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苜蓿。
猫鹰看着苜蓿:“你也不是小孩。”
生的藤蔓组成一张薄薄的纸,镌刻着浅绿的纹路,散发草木的幽香——是一封信,苜蓿翻到背面,有一枚圆形的印章。
“怎么不让苜蓿来?”她随手丢给苜蓿,“我又不擅什么法。”
他看苜蓿的神多了几分柔和:“最近刚游学回来吗?”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挣脱了苜蓿的怀抱,飞起后停在梳妆台边上,从发间啄一粒,噼啪一砸在桌上,又拿爪一推,送到紫云英面前。
紫云英皱眉:“弥草想什么?”
猫鹰。
她的睛亮亮的:“我可以去吗?”
“我以为会比你的风往事更有趣。”
“弥草大人?”
“是,来自弥草。”
“当然,”猫鹰啄着羽,“弥草的面自然要给。”
“那和我们女有什么关系?”
他展开翅膀:“你自己决定去不去吧。”
趁着苜蓿研读信件的时机,紫云英问他:“我听说怒雷、淬火女也收到了。”
紫玉英打断她:“差不多得了。”
苜蓿手忙脚地接住,在紫云英和提木西的默许之,她一气,把力注。
提木西似乎觉得没有什么对紫云英解释的必要,他展开翅膀,落在苜蓿边上,她正好看完了整封信:“弥草大人要开办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