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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们趁占了兴安山脉以南，等着今冬的第一场雪落，鞑再想夺回，最早也得等到明年开的四五月间，那时，一切已尘埃落定。

“忠源，你留守吧。”既然忠湛执意要去，就让他这个父亲的成为他的倚仗。为了成全忠湛，他也只得拿父亲的权威，说了违心的话。

次想说军令如山这句话，但是对前的固执的忠湛他实在是说不。虽然忠湛从未明说，但他的所思所想，为父亲的秦川都十分明白。

唯有像东方大陆这样，借着地势尚线建立工事，驻兵防守。所以，忠源才会想占了有险可据的后金，而不是抢夺无险可守，只有平原大漠的草原王。

原本商议好的，由忠源为先锋，秦川殿后。现在换了忠湛，秦川排兵布阵时，安排忠湛殿后。哪知忠湛执意不肯，誓要去这个先锋，只有父俩在时，还说父亲生了六个儿，只轻看于自己，自己偏要争上这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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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父亲的四个侍卫落了单，想着秦家军的阵法，直接要卢佐上秦东的空缺。秦川也没拒绝，前次在中郡战时，他就有所会，少了人的秦家阵法确实威力不足以往。

秦东在秦川来到北地后，就从军屯赶了过来，知晓自己现在的状况不可能随将军征，就固执地待在莫城，说要替将军守城。秦川红了睛，拍着他的肩说：“好，你替我守着莫城。”

征之后数日后，秦川忍不住关注忠湛的伤，忠湛却是极为介意，“父亲，我每日都会骑数个时辰，切需担忧。”随行的秦百替他解释：“将军，早起我替世检查过，无妨。”

秦东对着秦南、秦西、秦北说：“老伙计，要顾好将军。”三个人如同年轻时被他叮嘱一样，拱了手就翻上了，红着眶忍着泪。他们不是介意离别，也不是畏惧前方的战事，而是受不了秦东中的不甘。

格斯尔与后金的战事已接近尾声，后金的行军布阵都表明了他们准备北迁的意向。其实无论是草原还是后金，因为地形和生活习的缘故，都属于易攻难守。草原广袤，他们又习惯游牧，只要人和羊还在，你来我走，你攻我退，想要灭族和期占据几乎不可能。

此时兵，时机最好，后金已无心恋战，格斯尔也征数月，人累乏，只想着尽快将后金赶至北方荒野，尚无心收拾后金让的地盘。

忠湛执意不肯添人，说他这些年的练都是与秦百、秦战和秦刚一起，并无不妥。

第601章 锋

忠源沉默了一番，最终理解了父亲，也理解了兄的执意，“好，孩儿留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