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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给我和婉华留足了脸面。都是你死我活的买卖，他们没必要对我们手留。先朝早有先例，废后不是迫自缢就是家为尼，能像我与婉华这样，得以全而退的，前无古人。故而才想着，必定是国公府付了极大的代价，才能得如此。”

婉珍看着青庐的院墙，叹：“祖母修这样的院墙，是为了防贼么？”

若舒愣了一，回：“等你准备好即可。”

若舒未伸手安抚，也未言劝，任她发着心中的苦闷。

若舒将小几上的吃轻轻推到婉珍的面前，“别多想了，没有的事。”

哭过那次之后，回青州的路上，再没见她半伤心之意。

若舒说：“也不全是。里面了荷，这样能挡些北风。”婉珍居然被她这样荒诞的理由给搪过去了。“里面还有荷么？”

若舒转对慧容说：“那我也不车了，等他们将东西装好就发。这府里的事，就有劳你了。”

第595章 祭扫

婉珍再也忍不住，伏在小几上痛哭起来。

慧容哑然，可婉珍那决绝的神将她吓住了，没了方寸的她只得应承：“那好，我留在府中侯着世爷归府。”

“我没什么好准备的，带上些换洗衣衫就可以了。”婉珍快速地答。见慧容准备答腔，赶拦：“母亲，我晓得你是为我好，可这京城，女儿一天都不想再待了。”

之后婉珍一直沉默着，直到了京城，才见她明显地松了气，“祖母，我想待在青州，可以么？”

若舒有意开解她的心，但凡遇到有景的地方，必定会停留些时日，好好鉴赏一番，心满意足方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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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府门时，婉珍突然又问了句，“祖母，你何时去青州？”

这样走走停停，直到重登那天才到达青州。

“想想真是羡慕祖母，永远有一地方是只属于自己的，就算外面的风雨再大，也可以随时回去那里遮风避雨。”若舒为她添了一个垫，“若你愿意居田园，祖母可以送你一住有山有的宅院，漫步其中也好，骑游走也罢。总之，你在里面如何为，旁人都不着。”

当初与她同龄的自己，不是一样的手足无措么？而今的她，幸好还有家人，不像自己，再大的风浪和苦楚，都只能和泪咽，当它不存在。

若舒说：“自己的地盘，想待多久都可以。”

“祖母，今日便走吧，我不车了，就在这里等你。”婉珍说。

若舒心疼地看着装镇定的婉珍，说：“明日就可，若你仍嫌太迟，今日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