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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年轻了，又过于急功利，全然忘却了有所为有所不为，日后怕是会为此所累。”忠源说。

第531章 战果

忠源说：“且不说即便他们明白了这是何，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法制胜。就算我们的东西用完了，也能抗衡他们，南郡的人明显是不会尽力的，东郡的人这两个回合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再加上他们前指挥使蹊跷的死亡，虽不敢明说，但心里很难没有想法。如今只剩皇上亲领的禁军尚未战。据城探的回报，如今的禁军早已不是杜若远之时的禁军，徒剩傲气罢了。”

不由得埋怨这皇上，好端端地学什么御驾亲征，想法亲政不就得了。若是他肯消停些，事也不会到这般令人为难的程度。

忠源说：“我与他有过数面之缘，他为人敛，但行事稳妥，就连先皇疑心那样重的人都对他颇为倚仗，十分信任。再加之，他最后居然能尽忠自刎，一般人也不到。”

“怪不得杜郁文会选择追随皇上。”盛琰说：“想来他是十分想重振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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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远，还无不称赞，他到底有何？”白景天好奇地问。

忠澜的秘信她也收到了，与忠源平分西郡的诱惑很难让人抗拒，他已打算暗中兵，第一个目标便是西境的边防军，据他所知，白将军府上几辈中，也有与西境将军府结亲的，后来因一位新嫁去的女儿莫名地死在了西境将军府，两家便断了来往，故而白颜青知晓了忠澜的打算，指名姓要去西境将军府寻仇。

右院的若舒，此时也正看着暗卫送来的信函，杜若远留在禁军中的暗卫皆品级不，故而每次皇权的更迭都不受到牵连，如今随着皇上御驾亲征，去了这么些时日，并无一战。倒是将双方对战的盛况详细地报了上来，一看到其中杜郁文的名字，若舒就拧了眉，不由得叹了气。真是难为，因他与杜若远的关系，暗卫对他中了皇上的招痛惜不已，但又因木已成舟，无能为力。

白景天知六叔说的是杜郁文甘愿受皇上驱使，黑手偷袭前东郡厢军指挥使之事。日后不是被皇上左右，便是对手击攻他的把柄。“可惜他不愿跟随我，不然我决不会让他走这条路，即便要这事，也要得隐晦些，让人寻不把柄来。”

“所以说，抉择向来是不容易的，既能成人也能毁人。”忠源说。

虽然她与秦川不止一次研判过最终的结果，但无论哪，都很难让人心安。

若舒思索良久，决定给忠源修书一封，说她十分看好杜郁文，若有机会招安则可施之。又去信暗卫，要他们暗中护卫，杜郁文是杜若远唯一的承继人，不能死在战场上。

“六叔，若是他们破了我们的火油，我们会如何应对。”一向话不多的盛琰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