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你们攻城的时候,我替你收拾几个为的,你们也省些功夫厮杀。”白景天说。
盛琰回:“就是主将带着家眷,还有些亲卫兵。其余的都被我那两阵雪崩埋在半山了。”
秦家的列阵向来是用来对付上凶猛的鞑,西郡的兵士因为地势的原因,早已习惯了单兵作战,如何能是对手。
“你想什么?”忠淇问。
“首领,最后这次雪崩,之所以没施行,是因为我看城里已无多少伏兵。方才那两次雪崩的威力也乎了我的意料,怕会毁了这关隘。”盛琰继续解释。
盛琰回望了望关隘上方陡峭的山,“不止你一人会爬山。”
忠淇站在,两侧原本的山石树木,都被厚厚的积雪掩盖。“你说得不错,如此就毁了这样一关隘,确实可惜。”
白景天兴地奔过去,“你是如何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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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当为你也记上一功。”忠淇说。
“我猜多半是盛琰的功劳,不然军令如山,他不可能违命行事。”白景天说。
“四叔,让我再用一用弩机呗?”白景天问。
“不错,为将者就要懂得分析,无论哪,我们都要尽快占了这关隘,好让盛琰他们面,方才的雪崩实在厉害。”忠淇说。
脸上上,自己也有被刀锋划过肤的疼痛,但旁耳边的厮杀声和拼杀的动作,犹如舞台上主角场时的擂鼓声,无不刺激着他们,只想累积更多的战果。
刚拉开架式,城门却缓缓打开了,盛琰从门里走了来,声对忠淇说:“首领,一群怕死的,我都没来得及动手,他们就开溜了。”
忠淇说:“迟则生变,攻城。”
“哦,细说来听听。”忠淇边走边说。
“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若不是盛琰方才那两次雪崩替我们灭了关隘后方的援军,就是他们准备先弃了这座关隘,在前面候着我们。”忠淇分析。
盛琰跟在他后面,解释着:“幸亏首领多派了人手给我,我们才能分成三批守着三山峰,这才能及时发现敌人的异动,他们一早就修了秘,随时都可以快速地从两侧行包抄。”
“好。”忠淇说完,副将也过来回报:“首领,城的人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只是如今天已晚,是连夜攻城么?”
鏖战到傍晚,对方残兵已剩不多,终于得了歇息的白景天好奇地问忠淇:“四叔,怎么不见他们的援军?”
忠淇走近,看了鱼贯而的兵士,再看了看已经开的大门后方,里面果然无一人防守。“他们走了多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