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准备好后,选了个合适的地方,其中就有自诩为神箭手之人。用的也是见血封的毒,只要沾了那,见了血,立时就能毙命。
祝丞相说:“如今也只有如此了。”
老太太杀手的事他们不知,只看到被他们众星捧月般的祝小公如今接二连三地在国公府吃了憋,听说手还落了残疾。
而这边的国公府,摆一副财大气的模样,又重金奖赏,又包吃包住,这明摆着是想与丞相府分抗礼。
捉住那几人十分容易,难得是如何不留痕迹。
他倒是如此盘算,可总有人不服气的,尤其是同族和姻亲中祝小公的跟班们,辈们辛苦了这许多年,终于得势,本以为在权倾天的祝丞相府庇护,他们能横行京城。
走过去毒是不可能,那儿边从不离人,看来只能远杀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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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大将军府的新宅转了几天,终于选中了手的目标——那匹夺人球的纯白骏。听说跑起来似疾风骤雨,更能日行千里。若是死了它,定能让国公府颜面无光。
祝丞相却转而说:“皇上对这事只字未提,到底是毫不关心,还是另有打算?”
颖江也说:“大家忘了,若是我们实力再逊些,如今躺在土里的就是我们了。”
五人就寻了一,分别领着自己的四个随从,燃香起誓。
盛琰说:“行,若要就绝些,若要瞒就要神不知鬼不觉。但凡参与的,都要起誓,终不能将此事说来。”
白景天说:“此事我一力承担,你们只不知便可。”
三日后,顺天府接到几个报案,说是他们府里的公不见了人影。因为都是祝丞相府的同族和姻亲,且辈都在京中任要职,顺天府丝毫不敢怠慢,当即接了报案,开始全城查找。
最先发现的是盛珪的一个随从,第一次打群架他便参与了,过手的人自然熟。白景天听了,神一亮,说:“盛珪,寻仇的好机会来了。”说完,在他边悄悄说上一阵,盛珪双发光,连连。
看那神气活现的国公爷还能镇定自若地坐在台之上,评品足么?
倒是没有瞒着其他三人,颖江自然百般同意。盛琰似有些犹豫,他纠结的是白景天说要瞒着祖父。颖泉也说:“这样好么?”
幕僚说:“皇上自幼孝顺,从未忤逆过辈。况且大人全力将他扶上皇位,如今知恩图报也是应当。只要大人隐忍些时日,让国公府再咄咄人一阵,自然立现。”
盛珪说:“的,次次放他们一,他们倒认为我们是柿。这次就听景天兄的,给他们看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