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柯见常景乐真急了,同样眉一蹙,开回:“什么叫像样的男人?为了自己家里人,说不要安娜,以后再也不见她,你觉得这样的男人是她可以托付终的?”
“……她怎么了?”
常景乐放酒杯,拉着脸骂:“你他么就是没事儿闲的,我难受是自找的,你整她边人嘛?她边好不容易有个像样的男人……”
段柯拿起酒杯,笑眯眯的说:“我替你除了块儿心病,你知要敬我的。”
常景乐沉声说:“别跟我开她的玩笑。”
段柯好脾气的笑:“成,是我多闲事儿行了吧?反正现在事就是这样,你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田历缠着安娜,随时会把你心上人忽悠走了。”
常景乐拉着脸说:“我跟她的事儿用不着别人。”
常景乐语带焦躁,“有事儿没事儿?没事儿挂了。”
段柯:“来吧。”
段柯骂骂咧咧,却没有起离开,好朋友不至于为这事儿吵架,常景乐是当局者迷,能看清的旁观者总不能见死不救。
的确,站在田历的角度,他两为难,可站在段柯的角度,他只看见了田历选择后的结果。
他好像明白自己为何这么焦躁了,因为他不能给安娜的,也许其他好男人可以给,常景乐不愿拖着安娜。
段柯收回笑容,却没有生气,只是说:“我有病你有病?明明心里惦记着,碍着你爸妈才不能追,嘛平白无故便宜了别人?”
段柯一挑,“我就知,你丫现在重轻友达到一定地步了,谁喊你都没用,只要一提这仨字儿,准好使。”
“安娜的事儿。”
常景乐心底很是烦躁,说不到底在烦躁什么,气得一杯杯往肚里酒,段柯说:“别怕,别的我不敢保证,我只能保证你不追安娜,别人也休想追的上她,你俩就这么耗着,耗到你喜上别人,或者可以追她为止。”
“不去。”
段柯知常景乐心思不在这上,挥手让人先走,待到包间中只剩他们两个,常景乐:“说吧。”
“别以为我不知,你丫心里不得田历离安娜远儿,一边嫉妒又一边装伟大,别说你心里现在不暗,放心,老一人事儿一人当,就算安娜知了,扛雷的也是我!”
常景乐拿漂亮的桃瞄他,段柯轻笑着说:“我刚跟田历见过面,他有事儿求我办,我顺手跟他谈了个易,叫他以后离安娜远儿,再也别见,他答应了。”
就因为安娜,常景乐还真被段柯叫来了,两人约在会所里面,常景乐推门而,若大的包间,段柯左右一儿的妹,各个年轻漂亮,肤白貌大。
曾经常景乐来这地儿特别开心,玩儿呗,如今看着她们,就跟唐僧看蜘蛛似的,就差让女施主们请自重了。
段柯说:“没跟你开玩笑,你来吧,我刚办了件跟她有关的事儿。”
闻言,常景乐意识的面一沉,几秒后:“你丫有病吧?”
伤为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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