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第一次烦躁,却是第一次有了危机,一个男人愿意帮一个女人很容易,但愿意为她不惜把自己陷危险的境地,这就难如登天了。
更何况……安娜心里会如何想?
田历走的特别急,不给安娜说话的机会,门开门关,等到安娜再走回客厅的时候,常景乐侧看去,但见她一脸疲惫。
安娜跟着起,“田历……”
冲动又会不会变成心动?
说着,他站起,“我先回去联系律师,也找一工商那边的人,再细打听一。”
她会动吧?
动会不会演化成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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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历回过神儿来,慢半拍:“如果是有人故意要整你,我更不会让你自己去扛,我还是那句话,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帮你。”
常景乐如鲠在。
田历之前信誓旦旦的以为,他回来就可以为安娜保驾护航,本就是没有的事儿,总不至于把黑的说成白的吧?可如今常景乐一句‘加之罪何患无辞’,直接让他单纯的想法破灭殆尽。
她疲惫的不止是事本,还有诸多不在她控制范围的。
这世上哪有这么多理可讲?摆明了就是坑你的,又怎么会信你的证据?
民不与官斗,商更不能与官斗,因为无论输赢,只要得罪了就是输。更何况开餐厅的,上正好被卫生局和工商压着,别说得罪,结都来不及,不然以后真是没有好日过,安娜也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牺牲,她自己的事,嘛拉着田历?
目光安静的落在安娜脸上,她神已经从惊慌恢复到平静,只不过脸比较差,从事儿到现在就没怎么合过,白皙的面孔上,底一圈淡淡的青。
常景乐本想试探一田历,没想到田历还真敢往上扛,得知这样的结果,常景乐心里说不的烦躁,那觉像他一直把对方当成个三货,结果对方竟然是个隐藏的实力派。
“我晚儿再给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儿随时联系。”
冷静过后,她声说:“如果这一切都是冲我来的,那对方早就蓄谋已久,怕是什么卫生防疫中心和卫生局都是幌,工商那边早就被收买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我拒不承认,大不了打官司,他们一时半会儿也定不了我的罪,多也就是餐厅开不去。”
再说这么大的人,叫她拿什么还?
官字两张,说你走私你就是走私,更何况‘证’目前在人家手里。
说着,她又看向田历,“你别再为我面了,小心得罪了人,他们也扣你个帽,到时候你的餐厅还开不开了?”
常景乐本想再提醒田历一句,别忘了刚刚说过的大话,无论怎么样,他负全责,然而再一想,安娜还在呢,算了,跟他置什么气?
觉着事发蹊跷,应该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只不过她这边仗着手续齐全,人证证都有,心里多少有儿谱,然而工商那边同样‘人证证’齐全,他们还有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