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了剧烈运动对身体不好,所以两人空腹,家里有个当医生的就是不一样,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都有严格的标准和要求。
事后乔治笙打横抱着宋喜往房间走的时候,她很心疼,要自己下来走,乔治笙收拢手臂,沉声说:“我抱得动。”
两人都是一身汗,浴室里她给他洗澡,仔细避过腿上伤疤,他伤在大腿,宋喜蹲在他身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很快又把他看出火来。
若是平时,宋喜准不许他放纵,但今天她自己也很冲动,且不说能不能管住他,她连自己都控制不了。
新的一轮重新开始,只有两个人的家里,宋喜终于不用再压抑本能,潮湿氤氲的浴室里,无论感官还是声音都尽数被放大,她被他抵在防水瓷砖上,就连瓷砖都是温热的触感。
她的手从正面向后抱着他的腰,当手指不经意间划过他尾骨的眼镜蛇纹身时,他恰好浑身肌肉一绷,她咬紧唇瓣,同样绷紧身体。
良久,乔治笙才松下这口气,宋喜白皙的皮肤上泛着一片桃红,胸口上下起伏,睫毛上不知是汗还是水。
两次下来,她是真的被榨到筋疲力尽,乔治笙用浴袍裹着她出了浴室,此时外面天早就全黑了,宋喜躺在床上,连手指头都不乐意动。
他是铁打的神人,拖着未痊愈的身体折腾了这么久,除了声音比平时要沙哑低沉一些之外,人却比先前更加精神了。
床头边放着棒棒糖,他撕了糖纸放进嘴里,这是宋喜给他戒烟用的替代品,只要想抽烟的时候,就吃糖。
看着她慵懒想睡的样子,乔治笙低声说:“现在就睡,不吃饭了?”
宋喜软糯着回道:“想睡觉。”
乔治笙说:“那你先睡,我做好了叫你。”
宋喜把手臂从被子中抽出,直奔他脖颈,到底是将他拉下来,搂着道:“不让你走。”
乔治笙将棒棒糖从嘴里抽出,上床搂着宋喜一起睡觉。
宋喜眼睛一闭,梦都没做,猛然间睁眼,房间中一片黑暗,她翻了个身,手臂一横,果然身边空着。
打开床头灯,迷迷糊糊的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夜里十一点四十了。
她正跟床上坐着醒神儿,门口处出现熟悉的身影,乔治笙开了大灯,出声道:“起来了?”
宋喜懒着不想说话,只抬起双臂要抱他。
乔治笙来到床边,将她拥入怀里,在她耳边说:“饿不饿?我做了好多你喜欢吃的菜。”
宋喜眯着眼睛,唇角扬起,出声问:“都有什么?”
乔治笙报菜名,宋喜越听越高兴,最后坐在床边,把两条腿伸出被子外,晃荡着道:“扶我起来,我要吃。”
她睡前什么都没穿,这会儿被子挡着上半身,胳膊腿都在外露着,端的撩人,乔治笙看了她一眼,很快拿了套睡衣递给她,动作是温柔的,心底想的却是晚上怎么将她压在身下,换着花样儿当禽兽。
宋喜跟乔治笙腻歪着来到饭厅,长桌上占了一多半,他着实做了很多菜,她一眼扫过去,都不止十个。
他似是把她喜欢的,自己会做的,全都做了。
宋喜是很容易心软被感动的人,当即侧头撒娇的口吻说:“谢谢老公。”
乔治笙看了眼时间,夜里十一点五十,他说:“饿了先吃点儿,我去给你煮面。”
宋喜拿起筷子往嘴里放了个大虾,寸步不离的粘着乔治笙,两人一起进了厨房。
站在灶台前,乔治笙给宋喜煮面,她从后面抱着他,贴着他宽大温暖的身体,脑海中回忆起一年前的今天,开口说:“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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