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现在还不知那位五公主的容貌,生得与当初容珺边的那个小通房一模一样,要是让他发现儿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堕落,怕是要被活活气过去,甚至有可能大发雷霆与他断绝父关系。
说自己不是不能容人,更不会怪他违背誓言,若是他真在外边养了外室,直接抬回府当小妾便是,不必如此偷偷摸摸,还坏了自己的名声。
正常男人怎么可能忍得住这么的时间,都不碰自己心之人?府里又没有小妾,温婉自然只能往外想。
温斯年得知云娆要随着岑煊回岑府,面上难得显担忧之。
翌日。
温斯年说到这,忽然沉重地叹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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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是带着十里红妆的嫁妆,低嫁给了一个门寒门的探郎,所有人都不看好她这门亲事。
可偏偏就在温婉生岑煊时,遇上了难产,后来虽然母平安,大夫却直言她日后恐难再有嗣。之后几年,果然如大夫所言,即便幸运地怀上了孩,却每次都没能熬过三个月,孩就没了。
凌国一向以孝为先,一旦荣国公赶容珺赶门,到时容珺便真的前程尽毁,就连皇上也容不得他。
她突然有开始期待两日后的公主大典了。
也不怪温婉这么想。
这个探郎就是岑铮,两人成亲之后也的确鹣鲽,羡煞旁人。
她的本来就因为生岑煊时大受亏损,接连了几次孩之后,更是大不如前,岑铮不愿她受苦,久而久之,鲜少留在她房里过夜。
如此过了一年,温婉终于忍不住抹着泪质问岑铮,问他是不是在外养了外室。
温婉为威永侯嫡女,这一生,哪里都如意,就连夫君也是她亲自挑选的,偏偏唯独在嗣上,由不得她。
温斯年怕云娆见了温婉时会难受或是难堪,简略地跟她解释了她的生母温婉为何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幸好这探郎没有辜负她的真心,对她真意切,甚至在上门求亲时当众发誓,愿与温婉一生一世一双人,绝不纳妾。
岑铮没有纳妾,就只有她一个正室,可是他这一年来,虽然一样为她四求医,想办法调养她的,却一次也没有碰过她。
思及此,公主又是莞尔一笑。
他的妹妹温婉也曾是退得宜的大家闺秀,这十多年来,却是活得不成调。
公主轻笑了笑。
云娆临去前,他有些不放心地待:“要是阿婉……”他顿了,改:“要是你母亲说了什么不动听的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十多年前她就得了失心疯,病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像个正常人,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