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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珺了：“我知，所以我没那么，所以我需要想办法转移注意力，你不用我，死不了。”

“文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前世就是在我领兵关时，失去她的。当时边关传来急召，我前脚刚离京，她就被人着投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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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珺还想说什么，却被陆君平恶狠狠打断：“给老闭嘴！先听老说完！”

“文若不必我。”容珺忽然开，“我没有办法，只有这样，我才能冷静来。”

现在云娆还好好活着，只是不能像以前那样只属于他一人，容珺都这么疯，陆君平无法想象云娆要是真的没了，他会什惊天大事。

“你不知我刚刚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不不顾的将她拉怀中，”他两无神，喃喃自语，“我现在满脑都是她，我想跟着她车，想趁她回府时将人掳走，掳到没有人的地方，将她关起来，那里就只有我们。”

他的声音沙哑，低沉，不带一丝温度与，听起来莫名森，叫人背脊发凉。

那笑声太过于悲凉，听得陆君平发麻。

“当时我也是这么想，我又立大功了，这一次，可以直接向皇上求赐婚，可以娶她了，但回到国公府，等着我的，只有一间空屋，她早就没了。”

半晌，他忽然笑了。

陆君平瞬间被气笑：“你这样又是何苦？你折磨自己什么？”

托容珺的福，陆君平左手还被两片木板固定着。

“领兵关？”容珺低声重复这四个字，似呢喃，似自嘲。

陆君平明知容珺在说胡话，却仍不住问：“后来呢？”

容珺说这段话时，非常的平静，像是在和他说什么无关要的事，可不知为什么，陆君平居然隐隐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他痛裂，把刀收好后，面无表的拿起早就备好的细布，麻利地替容珺包扎伤。

陆君平没有当真，他只觉容珺已经疯了，彻底的胡言语。

笑的里没有一丝光，整个人像是被埋不见天日的渊里一样，浑都充满了堕落的郁气息。

“我刚刚还以为你好了，”陆君平嘴里吐一浊气，“没想到你只是在勉自己，既然如此，待你肩上的伤完全养好，你再次请战，领兵关，将边疆附近那些小国一并收拾，到时回京直接请旨赐婚，都比你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好。”

容珺垂眸，低低的笑了：“后来……”

陆君平听得骨悚然：“你疯了？！你这么她肯定上死给你看！”

或许是容珺的神和语气都太痛苦，痛苦得像是快要撑不去，才会让他有这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