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只是愧疚,有些事她也必需趁他们最为愧疚时说清楚。
不论前世还是现在,她都知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一直都知。
她从小无依无靠,对她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好好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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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刚刚说,无论是我想当岑家的女儿或是温家的女儿都可以是吗?”
云娆笑了笑,早在温斯年说完所有过往之后,她已心有所决。
云娆垂眸:“那么,阿娆有几个要求,希望舅舅和……”
“你说。”岑太傅面颓然。
她突然顿了,呼微微急促,小心翼翼中却又带了无法掩饰的喜悦:“希望舅舅和爹能答应。”
尽这一切太不真实,也许他们会觉得自己无理取闹,或是太贪心,但这些她都不在意。
云娆右手抓住左手手指,用力到指节发白:“第一,岑时卿曾言羞辱我,百般地刁难我,我没有办法回岑家与她和平相,我要当温家的女儿。”
如果他们并不是真心接受自己,还是更皇上帮他们找的“女儿”,那么她也能叫阿钰带自己离开,到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重新开始。
只是因为多年的愧疚,让他们不得不这么对她。
她很张,也有害怕,怕其实这些人方才对她说的话,不过都是在哄自己的漂亮话。
他微微一笑:“是,这辈,就算日后你嫁了,你也永远都是温岑两家的女儿。”
既然好不容易离开容珺,好不容易与亲人相认,她不想再像以前那般委曲求全。
但她终究曾经被容珺百般纵容的养过,有时候,心里还是会有一小脾气的,比如面对容珺时,比如现在。
所以他们能的,就是拼命地往上爬,想尽办法位极人臣、权势舀天,让帝王再也无法轻视他们,随意将他们任何人的人生玩于掌之间。
温斯年微微颔首:“好。”
岑太傅猛地抬,怔怔地看着她,他像是心所有,知她想说什么,面上笑容逐渐苦涩。
温斯年跟容珺是同一类人,都是心思缜密,善于察颜观之人,也猜到小姑娘想说什么。
或许是因为小姑娘小时候吃了太多苦,所以她很早就清楚地知自己想要什么,也很早就明白怨天尤人改变不了任何事,唯一能改变的只有自己的心态。
当她听见容珺要成亲,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继续待在他边。
亲人对她而言很重要,但不是全,就像她前世喜容珺,但容珺也不是她的全。
是和她在那些贵人们面前一样,犹如蜉蝣,缈小而又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