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延清也是不喜废话的个,跟他亲爹一个样,一上车就开门见山。
“……他梦。”温延清冷冰冰的嗤笑一声,神极为淡漠。
来人眸清冷慵懒,尾微微上挑,浑上皆充满着一张扬的漂亮、轻狂与肆意。
岑煊:“几年前我也寻到一个不论是容貌或是年纪,都与知知极为相符的姑娘,你可还记得当时你了什么?”
指挥使座驾说拦就拦,放京城,也就只有温家父敢。
岑煊不语。
岑煊自然知他在“忙”什么。
冰冷冷懒洋洋的语调,带着漫不经心。
“别这么看我,”温延清懒散而冷淡的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这几日实在太忙,否则你找我讨要玉佩那日,我就该寸步不离的跟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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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岑煊面无表,黑眸沉沉,差都要以为自己今日门乘的是私人车。
岑煊安静的看着他,冷峻黑眸里全是“当日一切所作所为,都很符合你的份”。
温延清可疑的沉默了,少顷,懒洋洋往后一靠。
他嗯了声,语气难得幸灾乐祸:“听说舅舅正准备帮你议亲。”
“……”温延清不虞的低嗤一声,“我要见她。”
温延清微怔,随即眯了眯。
“人还在江南?那么远?”
“人在哪?”
“当时,你差把她丈夫活活打死,后来人虽然救活了,也残了。”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连着被我爹追问数日,问我这次究竟又祸害了哪家姑娘,要是真占了人家的清白,他就先打断我的,再上门提亲。”
“你只有说要借用玉佩跟我的份。”
“我已经事先跟你说过。”岑煊不以为然。
岑煊继续说:“那个姑娘也是孤女,她从小就被人买回去当童养媳,可惜她的夫家对她并不好,她的丈夫更是不珍惜她,不止风还时常对她拳打脚踢。”
岑煊今日又被拦驾,来人也是未经通报就自己上了车。
“我分明听人说,前几日‘我’现在大慈恩寺,怀里还抱着一个姑娘,那位姑娘衣着不俗,看上去就是大人家的正经姑娘,而‘我’被三公主的侍卫拦后,模样语气还非常嚣张,直接亮我爹大名。”
“派人江南要一段时间,回来也需要时间,没那么快。”
目光冰冷的睨着人时,与岑煊一样,都有着世家弟特有的倨傲与贵气。
“如何?确定了没?”这次开,温延清已经敛起平时惯有的懒散。
“元烨。”那人说,声音很冷淡,带着微微倦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