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给她一个刻的教训,她还会一次又一次的试着逃离他!
他不能再失去她,只要她能乖乖待在自己边,哪怕恨他也好。
男人似波涛一样翻涌的绪逐渐恢复平静,瞳仁被黑暗占据,黑如墨,不见底,再无一丝光亮与温度。
岑煊说他卑鄙无耻、骂他衣冠禽兽,对,他承认自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但那又如何?他没办法承受再一次失去她。
容珺心脏猛地一缩,怔了怔,一瞬间,无数的绪自不见底的黑眸,争先恐后地涌。
她红着瞪着男人,无法压制的怒火从心腾起,泪一颗一颗往掉,失控地大声怒吼:“容珺,你不许动她!!!”
“你先带我去见阿钰,见到她,确定她平安无事,我就跟你回去。”
以前小姑娘虽然也会和自己发脾气,但都是无伤大雅的嗔怒,并非真的生气。
男人染上细微沙哑的嗓音,似蕴着无限温柔。他垂眸,笑着轻啄她带泪的脸庞,继续温声诱哄:“娆儿乖,跟我回家好不好?”
云娆承受不住他全重量,猛地一个踉跄,险些带着他一块窗。
容珺皱眉,住她被泪打的颚,亲吻她沾满泪珠的睫。
无措,心疼,无助,痛苦,困惑。
陆君平就站在客栈外,百般无聊地抬赏月,四看,见到两人差摔窗,瞬间一个激灵,冲着不远的岑煊:“快上去,事了,容珺要是有个三两短,钟钰就真的找不回来了。”
“别怕,我没动她。”他解释,“只要你乖乖跟我回去,她会完好如初,平安回来,再次现在你面前。”
被自己拖累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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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从她里看到那些愤怒和责怪的绪,更不想看她哭,她一哭,他便浑似被利刃不停来回切割一样难受。
血腥味越发厚,云娆察觉到他的异样,眸光微动,看着他的里却仍旧充满防备与不信任。
男人失了血的薄抿,清隽绝的面容有一瞬的扭曲,不知被她冷漠的神刺伤,或是再也承受不住他肆意的挥霍,就在她眨的一瞬间,男人突然就失去意识,整个人压在她纤弱的背上。
容珺本就带伤,赶了一夜的快,伤早就绷开,刚才怀中人又不顾一切的挣扎,一晚来不知了多少血,任是他再如何能忍痛,饱受摧残的躯也因极力克制,过度压抑隐忍而绷轻|颤。
他给了她想要的一切,给了她承诺和保证,就连避汤都舍不得她喝,她却一心只想离开他。
这还是云娆一回对他怒吼,连名带姓。
但明明是她先欺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