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把自己往死里,待会儿连都骑不了,你那个小通房照样找不回来!你给老冷静!”
漂亮清隽的眉极为温柔,笑若风。
要是他左肩上没|着一把刀,浑是血,陆君平都要以为自己此时其实正和容珺在茶楼里喝茶了。
“你真他娘的疯了!”饶是陆君平脾气再好,见他如此,也忍不住暴了。
容珺抬,像以前两人每一次的闲聊一般,微微一笑:“多谢殿。”
那小通房是给容珺了蛊是不是?
容珺漠然抬眸,仿佛嫌陆君平手不够重,猛地捉住他手上的刀,再朝自己肩狠狠一。
回过,陆君平猛地倒一气,见容珺试图刀,扩大伤势,终于忍不住一掌甩到他脸上。
“谢殿夸奖。”
“艹!”
一路上,两人不知跑死多少,陆君平只知容珺的伤早就裂开,要是没能在城门关上之前赶回京,这个疯今晚就要死在荒郊野外。
陆君平瞳一颤,吓得连忙扔掉手里的刀,扭放声大吼:“军医呢?来人,赶给我把军医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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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玉,我认识你这么久,怎么就没发现你其实就是个疯呢?居然为了个女人把自己成这副德。”
“真是本事了你!”
陆君平火大的攥起他的衣襟,咬牙切齿,低声怒:“够了!行了!你给我适可而止,回京,我即刻想办法将你回京!父皇那边我来搞定!”
容珺的伤很严重,军医并不建议他在此时回京,陆君平原想亲自驾载他回京,没想到容珺嫌两人骑一匹太重,会拖累速度,持自己骑。
“……”你刚刚发疯时可不是这样的,啊!
他知容珺对那个小通房不一般,却不知他已把人看得这么重,重得连命都能不要,还疯得不轻。
儒雅清隽的男人被打得偏过去,角渗血来。
陆君平简直没脾气了,张了张嘴,想破大骂,却一个字也骂不来。
男人的面容有一瞬扭曲,一瞬却像是觉不到痛一般,微微笑了起来:“文若,我想回京。”
陆君平差又要骂人,觉得自己一辈的修养都毁在今日。
容珺笑:“殿金已开,臣岂敢不从。”
鲜血溅在男人昳丽绝的脸庞上,衬得本就倾倒众生的脸庞绝如画,妖异非常。
“……”艹!老是在骂你不是夸你!
他知容珺是故意的,甚至很可能在听见那小通房不见时,就想要这么了,所以方才才装一副要与他动手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