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珺记得,他上一世也曾用类似的话劝过陆君平。
那时温澜清被太使计占清白,被迫嫁东,陆君平几崩溃,好几次都想拿一把刀冲到太面前,与之同归于尽,次次都被他拦。
陆君平瞠目结,好不容易从震惊中回过神,找回说话的声音:“你故意的?我记得你以前告诉过我,人是最禁不起考验和试探的,你忘了吗?你为什么要这样试探她?”
疯了吗?容珺忽然笑了起来。
后来,云娆没了,父亲也劝他,玉,要以大局为重。
他还记得,当时父亲是这么对他承诺的。
……
继续报仇?报仇之后呢?他还剩什么?
“知了,你且放心,安心退敌。”
“父亲,此次离京,公主定会派人为难云娆,回京前,您务必代我看好──”
当信仰崩塌,当最固的堡垒崩溃以后,该怎么办?
她上一辈想要的,这次他都竭尽所能,想办法给她了,也准备好要放弃容家的一切,为什么还要逃?
“我不你与她之间如何,不你为何要这样试探她,玉,你清醒一,冷静一!她不过就是一个小丫鬟、一个女人,你不要忘了,我们都有大仇要报,当年你我结拜之时,你跟我说过什么?你说日后无论发生何事,勿忘初衷,一切都要以大局为重!”
“玉,我也没想到她对你用至,得知你要成亲,居然趁你离京时犯傻事,人死不能复生,务必以大局为重。”
没人知当年为何他要拦那个小乞丐。
谁知,容珺听完他苦婆心的一顿劝之后,竟又微微笑了起来。
是啊,他早就疯了,早在前世她为他投井时就疯了。
陆君平一怔,瞬间骨悚然,竟不知如何再劝。
“岑家的亲你不想结也得结,就只差临门一脚,你母亲的命,你那来不及生就没了的妹妹,你隐忍负重的这二十余载,难就要为了一个女人全都断送?!容珺,你给我冷静一!”
男人净的眉尽是愉悦,目光却是说不的悲凉。
陆君平见他如此,一时间,冷意爬满背脊。
男人瞳仁一片黑暗,微微涣散,从骨里散发一无法言说的失落,像是丢了什么。
陆君平无法置信,气得不轻:“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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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他当唯一可相信,可托负之人。
边关告急,皇帝急召,明帝边的大太监就候在大厅,事发突然,刻不容缓,能托负之人唯有与自己血脉相连,同样背负血海仇的亲人。
他当时也劝陆君平,殿,要以大局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