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个,丁舜就喜气洋洋:“余总,这销量越来越好了,隔几天他们就要来拿一次货,现在一天平均每个百货公司都能卖三四千的量。其中最好卖的是的确良的衬衣、裙和,纯棉的背心销量倒是一般。”
余思雅两辈都没怎么接过服装产业,她大那会儿,的确良已经差不多退了服装市场。现在服装厂也是丁舜在,她很少去,确实对衣服的材质不了解,也不清楚风靡七八十年代的的确良还有好几不同的细分品类。
很快,林红旗就回来了:“余总,是一样的,都是省服装厂生产的。”
难怪清河鸭的服装卖得这么火呢!他们的布料不少是从沪市采购的,丁舜应该也清楚这里面的。他们是村里的集企业,不受计划控制,采购什么,卖什么,都有很大的自主权,所以能比其他单位灵活许多,而且自负盈亏,也没有采购指标,销量只能靠自己,肯定要选受迎的布料。
余思雅……
刘芳芳笑着说:“余总,你手上这件是的确良纱卡材质的,你们服装厂的衬衣采用的是的确良府绸这材质。虽然都是的确良,但还是有差别,的确良纱卡太薄了,也没府绸好看,而且一米要贵六钱,所以大家肯定更喜的确良府绸的衣服,便宜又耐穿,还观。”
“你的本先放我这儿,我还有用,用完了再还给你。”余思雅扬起本说。
“丁厂辛苦了。”余思雅认真地说。
一件衬衣也就几块钱,贵一块,这个价格差距可不小,难怪随着天气的升温,清河鸭的衣服越来越好卖了呢。
估计百货公司也是这个价,难怪他们的衣服在市场上这么畅销呢!都是的确良的衣服,价格还差这么大,换谁都会买便宜的。
为了求证这一,余思雅带着林红旗去了一趟第二百货公司,让林红旗去看看第二百货公司卖的的确良衬衣是不是跟供销社一样。
合上本后,余思雅笑着林红旗说:“林秘书,辛苦了。”
河鸭服装厂其实有重叠。尤其是男装,不像女款多变,就那么几个款式,变不太多的样。
余思雅又多了信心能说服供销社。
余思雅收起了本,又问:“丁厂这几天打过电话来吗?”
等丁舜报了价之后,余思雅发现,同样的衬衣他们竟然比供销社便宜一块钱一件。
余思雅将几个好卖的款记录来,一对比,发现这也是供销社铺得最多的货。她又问了一单价:“一件的确良的衬衣,我们卖多少钱?”
“谢谢你,我明白了。”余思雅跟刘芳芳了谢,离开了第二百货公司,心很复杂。
余思雅想了一,拿起电话打了过去,问他:“丁厂,这阵百货公司那边的销量怎么样?”
刘芳芳家里就是百货公司的,从小在这个系统大,亲戚也有在纺织厂工作的,倒是知一。她瞅了瞅四周,见没人,悄悄对余思雅说:“余总,其实生产府绸没有难度,只要稍微将生产纱卡的机改造一就可以了。只是纱卡的产值比府绸,如果都改成去生产府绸,那厂里的产值就会减少,工厂评不上先,工人们也就没了奖金。大家自然更愿意生产纱卡,工厂生产了,我们就必须得收购,服装厂那边也必须要照每年的指标从纺织厂货。这么多布拿回去总不能都丢了吧?只得生产,反正,市面上的府绸不多,大家买不到,就只能买纱卡的衣服了。”
“这样啊?那为什么你们不的确良府绸的衣服呢?”余思雅纳闷地问。明明这个材质的衣服更便宜,更受迎。
林红旗自然没有意见。
几个厂,其实就服装厂她的心最少,只帮着拓展销售渠,其他的原材料、生产、招工等等,全是丁舜在。
一段时间不见,他的板结实了很多,而且嗓门也比以前大,肤有黑,看起来比初次见面的时候糙多了,但神却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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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舜摸了一把自己的寸,笑着了两排白白的牙齿:“余总,你更辛苦
等待衣服成的时间,余思雅跟丁舜聊了一会儿。
“没有。”林红旗摇。
这逆市场,反着来的况,肯定不可能久,应该很快就会改变。不过这倒是他们的机会。
不过为了再给自己增加砝码,午她去了服装厂,让丁舜安排工人对目前最畅销的几个款式的服装了细微的改动,然后单独生产了几件,并在衣服的后领上贴了个小标签“供销社特供”。
他们卖的这几个款式,百货公司应该也有,不过百货公司的成衣款式要多一些,有些档次和价格也要一些。
林红旗得了表扬,脸都红了:“余总,你过奖了,这是我应该的。”
还真是,看来百货公司和供销社的很多货渠都是一样的。余思雅单独找老熟人刘芳芳了解了况:“芳芳,这件衬衣跟咱们的款式差不多,为什么贵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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