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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虚仪天的人脸已经难看到了极致。

姬如澜笑：“既然妖主这么想知，在告诉你一也无妨。”他望向已失去意识倒在地上的贺枫，“当年我初练摄魂术，你一舅舅白牧遥是我第一个练手的人，之后便是贺枫，不过夺魂钉到底太麻烦了，我本无法远离贺枫，一旦离远我就无法控制他，还得为他寻各各样昏睡不醒的理由，若非他这份还能利用，我早就放弃他了。”

“这么看来你还了好事。”顾雪岭心一声无耻，又问：“这么说来，当年死我师叔祖都是你一手策划。那林靖玄又是死在谁手里？”

姬如澜眸中略过诡异的光芒，“难没有告诉你一真相？”

有一个问题姬如澜避而不谈，顾雪岭只得再一次问起。

姬如澜假意叹气，“夺魂钉破绽不少，他时而会清醒过来，那时我就不得已在打一枚夺魂钉，时至今日，他这副早就废了，神一魂也被我碎了，我才一能牢牢控制住他。”

顾雪岭，“是你。”

不过这样也差不多了。易连修已被控制，信也确认是被换了，易连修又是被控制后死凌云霄的主犯，这些线索足够让人拼凑真相了。

他说得轻巧，却气得傅云海等虚仪天的人面铁青。

“我不懂，你一为何要毁了天宗。天宗的覆灭是你一手造成，你一为何又要对妖族与天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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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雪岭却还有个问题。

“我适才一故技重施，打算同对付贺枫那样对付易连修，竟是无用。”

姬如澜只是笑，并未回答。很多时候，他都是个极聪明的人，他不会猜不到顾雪岭问他这么多是要什么，于是他并不会将真相悉数。

顾雪岭问：“所以，易连修并未中夺魂钉，而是被更的摄魂术控制。你一那时也顺把信换了，再让易连修帮你一除去凌云霄，是不是？”

“心？”顾雪岭面困惑。

“他十分看重他那师兄林靖玄，将他当父兄，人死了，他可不是恨得生心了吗？”姬如澜厚颜无耻：“我还帮他压制了心呢。”

姬如澜幽幽看着他，“妖主的疑问可真不少。不错，的确是这么回事。不过易连修之所以会让我顺利控制，是因为他早已陷心。”

姬如澜笑：“死在谁手里，妖主不是猜到了吗？”

姬如澜视若不见，接着：“后来我发现教我摄魂术那个老一鬼藏了私，我费劲找到半本功法，练成之后，正巧太渊无极将凌云霄的求助信送到虚仪天来，易连修帮忙把信送来的途中让我看见，我就用他练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