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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贞不再保持沉默，而是将他遇到临诀以后发生的事挑着说了一些给文曲听，他对文曲：“虽说是邪神，但我觉得他本不坏，也从不祸害无辜，甚至有些时候，我觉得他说的话，也有些理。”

“天单纯”这四个字上，他回想起临诀在他面前的样，怎么都无法将他跟天单纯这个词联系到一，思绪不由有些放空。

文曲星君劝完廉贞回来，便见到神立在河边，显然是在等他，一袭淡青裙般披在她上，在月光隐隐泛着光。

被文曲识破，廉贞也并不意外，他继续。

“怎么样，廉贞跟骨将军可是有旧？”

能得到文曲的支持，廉贞自然十分兴，只是这兴奋没过多久就降了去，只因他对文曲隐瞒了一分事实，而如今最令他不自在的恰恰是那分事实。

除了临诀调戏他的话，其他的廉贞都说了，包括此次杀掉鸣渊之事。

曲素心：“哪里不对？”

廉贞一听这话，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临诀要他以相许的那番话，他耳泛红，面上却十分平淡地。

廉贞闻言，有些讶异地看向文曲。

曲素心嗔怪地看了他一，“忘了问还这么兴？”

闻言，文曲无奈地拍了额，笑：“我忘了问了。”

文曲也是这时才知鸣渊并不是廉贞一个人杀的，他沉片刻，：“你的意思是，这邪神还有改邪归正的可能？”

曲素心疑惑：“这不是好事么？你怎么好像不兴了？”

文曲：“不是你说了那个邪神战力颇么？既然如此，他若是能重新归天，也不失为一员猛将，将来……”不知想到了什么，文曲话说到一半忽然断了，他看着廉贞，笑：“你也不必心有顾忌，想就。”

文曲笑：“既然如此，你就暂且留在人间，试试看能否真的劝那个邪神改邪归正。”

文曲久久得不到廉贞的回答，也不觉怠慢，而是问：“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是不是在抓捕那个邪神时，遭遇了什么？”

文曲目光中一片柔，他快步走上前去。

若是再见到临诀，他又该怎么？从前他可以坦然面对，只因问心无愧，可如今，他十分清楚地发现，他的心已经偏了……

文曲便将廉贞方才告诉他的说了，只是说着说着，他渐渐皱起了眉。

文曲：“方才廉贞说起时，我还不觉有异，可现在回来一想，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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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你过了这么久，依旧没能把这邪神抓住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