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节(2/3)

他的心中有一微妙的漠然，就像是在一场清醒梦。他想，他应该醒过来了。

而他记忆中的其他人呢？他们的过去也的确是如此的吗？

这些记忆总是会让徐北尽有一大的、如同坠落渊一般的绝望与无助。

当他说「记忆有时候也会成为一诅咒」的时候，他指的并不仅仅只是关于他自己的过去，还有，他记忆中，他「知」的关于其他人的过去。

“ne？”林檎意识反问，随后他连忙说，“你醒了？你觉怎么样？”

他真的在一个大雪弥漫的冬天收到了父母的死讯？那是确切发生的事吗？

他静静地看着前虚幻的、如同梦境一般的场景，就像是走灯一样地闪过。

他不是真的笑了，他只是察觉到某不可遏制的、疯狂的笑意正在他的脑海中蔓延着，他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逗乐了。那究竟是什么？

可是他有时候想，那真的就是他的经历吗？

。

于是徐北尽突然就明白了过来。他好像真的开了，又或者只是在心中默念着：“ne。让我离开。让我去解决这一切。”

然而甲二能怎么办呢？还不是默默地挪了挪脚步，离他们远一，顺便把陈斯邈看牢，免得这家伙再跑去

然后他想到了林檎的那句话。

而如果是假的，那么，什么才是真实呢？

所以他觉得应该要笑笑。

同样在旁，因为徐北尽的醒来而松了一气的甲二，乍一听见「小苹果」这个称呼，恨自己刚才没把耳朵堵起来。

可是他醒不过来。

然而徐北尽却猛地笑了起来。

不是说，人死前会现幻觉吗？过去的人生片段会如同走灯一样，一一地回闪在面前。在死亡的时刻，回顾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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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檎这才松了一气，但随后又皱起眉。

他想，他是不是就要死了？

与其同时，他听见徐北尽用一非常沉闷、痛苦的声音说：“该死的ne……”

他突然到些许的奇妙，毕竟，他完全不知的、他的「过去」，而他的大脑却能够如此鲜活地演绎着。

他清醒地意识到，就如同一层面纱从面颊上拂过、走，有什么东西也好像离开了他的大脑。一秒，他睁开了睛。

在窄楼中，什么东西能困住他？

大佬啊，您俩的私密乐趣，就没必要在这场合说了吧？

“小苹果？”徐北尽像是现在才反应过来，林檎居然在这儿，“你怎么会……算了。又是你那奇妙的直觉。我没事，别担心。”

于是那笑意就如同来的时候那般蹊跷，去的时候，也同样迅速。

他好像被什么东西困住了，被什么东西……久以来……

好像有什么隐隐绰绰的念从他的心底升起，他不愿意去想那些东西，他只是说：“让、我、离、开。”

“不想笑的话，就可以不笑。”

他其实也不太清楚。他只是觉得可笑、稽，觉得悲哀、苦涩。

林檎都打算去大开杀戒了，却猛地注意到徐北尽睁开了睛。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心中突然冒来一个特殊的想法。

如果是真的，那么，他已经无法挽回一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