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节(2/2)

他还想知，这么多年来，困扰徐北尽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林檎却皱眉：“等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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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檎就若有所思地眨了眨睛。

徐北尽沉默不语。

“窄楼里不会变老。”

徐北尽沉默片刻，然后说：“你又不知我的噩梦中有什么。”

徐北尽沉默了一，然后笑着说：“我明白的，不会抛你。”

徐北尽怀疑地看了看林檎的娃娃脸，心想，这样的相还真看不年纪，说不定年纪大……不好不好，不应该这么编排林檎。

“说什么？”徐北尽故作茫然地看着林檎。

徐北尽想了想，突然说：“所以林檎，你多少岁了？”

“。是你……”林檎格外直率地说，“别人怎么喜、怎么，我不着，但是我是这样喜你、这样你的。如果你无法离开窄楼，我们就一起留在这里，怎么样？”

“别担心……”

他只是在笑过之后，静静地盯着林檎看了片刻，然后说：“好了，我们该去噩梦了。”

“等离开窄楼呢？”

他努力憋住了笑意，然后说：“我窄楼的时候，25岁。大学毕业之后，继承了家里的书店……”

徐北尽诧异地反问：“你不是不想被拒绝吗？”

片刻之后，他说：“如果我没法离开窄楼怎么办？”

他试探地碰了碰徐北尽的脸颊，然后说：“别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

徐北尽望着他。

徐北尽不回答这两个问题，只是问：“如果呢？”

不知什么时候，林檎已经来到徐北尽的边。他蹲在床边，一双睛看着徐北尽，像是一颗乖乖的小苹果。

“没有……”

林檎仍旧狐疑地看着他，他调了一：“我不想和你分开，你明白吗？你不能抛我。”

于是徐北尽止住话。

林檎有些不地眯起睛：“我喜你……然后呢？”

徐北尽无奈地说：“真没有……”

徐北尽沉默片刻，不禁失笑：“你已经这么喜我了。”

“所以啊，你就别想这么多。你老是想这么多，会变老的。”

林檎默默地盯着他瞧。

“真没有？”

徐北尽怔了怔，不禁失笑：“不算。算上的话，也太煞风景了。”他轻柔地说，“真的算上的话，我们都是老了。”

“你不会想着，让我离开窄楼，然后你自己在窄楼里孤独终老吧？”

徐北尽被林檎的话给逗笑了：“谁会在窄楼这地方度月啊？小苹果啊，你可太幼稚了。”

徐北尽是不知林檎在他的书店里都看了什么七八糟的书籍和小说。

林檎说：“等会儿，你是不是应该说什么？”

他歪了歪，略微有些迟疑地说：“就当在窄楼度一个，永远的月？”

林檎犹豫了一，说：“算上窄楼里的时间吗？”

他才不幼稚，他只是为了哄徐北尽开心。书里说的，这样可以让心上人开心。

徐北尽轻轻推了推林檎，说：“我该睡觉了。”

“能有什么？”林檎故意用一夸张的吻说，“不是什么，都打不过我，是不是？”

被称呼小苹果，他没什么觉，甚至有沾沾自喜。可是……幼稚？

“那我也不知我多少岁。”林檎说，“我没有以前的记忆。”

林檎说：“等我们离开了窄楼，你再告诉我一切。”他坦诚地说，“你现在说，我总觉得你在安排后事一样……别这样，北尽，我们可以离开窄楼的。”

徐北尽疑惑地问：“怎么了？”

总不可能，其他人都已经经历过徐北尽的噩梦，反而是林檎没能去过他心上人的噩梦吧？

“那我就陪着你啊。”林檎语气轻松地说，“我这么喜你，对吧？而且，我本来对外面也没有什么记忆，你才是我的……生命。”

“你声音为什么哑了？”林檎专注地看着他，“还有，你为什么不能离开窄楼？”

徐北尽被他给逗笑了。

他说着，林檎却突然说：“别说了……”

他们两个都默认，林檎应当噩梦——起码，林檎希望知，徐北尽的噩梦是什么。

林檎说：“你才是让我想活去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