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王妃都不见了,全城哗然。
昭郡王府和安定侯府还在找寻着戚夫人,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惊讶地不行,看来皇帝的势力不弱,不然当年也不可能轻易地夺下这皇位,大家还是低估了他。
沈言舒醒过来的时候被关在一个阴暗潮湿的小房子里,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紧紧地绑住,根本就动弹不了,挣脱不开,就连嘴巴都被塞上了一块破布,说不出话来。
她打量了一眼这个周围的环境,有一扇破旧的铁门和透气的窗户,但是窗户很高,她抬眼看过去,还能看到窗户上房有些杂草的痕迹,看起来她应该是被关在一个地下的房间里。
这束缚手脚的绳子绑的实在太紧,她挣扎不了,也弄不开,只能自己慢慢地挪动着想往门口的方向而去。
或许是听到了房间里面的声音,守在外面的两个杀手推门而进,冷冷地看着她:“要想活命,最好乖乖地待着。”
沈言舒蹙眉,刚想说什么,可是嘴巴里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来。
两个杀手冷漠地看着,然后“砰”的一声又将门关了起来,沈言舒甚至还听到了钥匙锁门的声音。
看来要想从这里逃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了,只盼着墨江和阿柒他们能够快点找到自己。
只是她当时被拖进水里之后不久就晕了过去,连怎么到的这里都不知道,墨江他们或许都找不到线索。
沈言舒在这阴暗的房间里关着,过了一会儿,外面响起了开锁的声音,她抬头看着门的方向。
门被推开,沈言舒看见了坐在木轮椅上燕沥,被一个护卫推着走了进来,她微眯起了双眼,果然是他。
在燕沥身后的护卫走了上前,将沈言舒口中的布条拿开。
“沈言舒,没想到你还有两下子,连朕都没看出来,你这么想置朕于死地。”燕沥开口说道,声音沙哑地如同在水中泡着一般。
沈言舒看着燕沥,眼眸里全是厌恶:“江婳在哪里?”
燕沥没想到她一开口就是问江婳,倒是好奇地说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沈言舒冷言道:“什么关系用不着你管,但是您若是敢动她一根头发,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
燕沥冷笑一声,说道:“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你现在都自身难保了,还有心情去关心别人?”
沈言舒看着他,说道:“你既然知道我有多恨你,为何还要把我留着?”
燕沥说道:“因为朕想知道,你到底是谁。”
就凭沈钧和沈康之,怎么可能会教出这样的姑娘来,不仅是聪明,还武功卓越,并非一般的人家能够培养出来的,沈钧在朝着多年,一直都是默默无闻,而沈康之这些年才渐渐冒出了头,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实力?
上次裕王逼宫,她甚至想趁乱杀了他,还有在病重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所说的一切,将自己厌恶暴露无遗,而且还和镇北军有关,怎么可能会是一个普通的世家姑娘!
沈言舒冷笑一声,说道:“当然是你的仇人,回来找你报仇了,我辛辛苦苦走到这一步,将你弄得如此狼狈,也算是值得了。”
燕沥看着沈言舒,问道:“宁王的事情,是你在背后做的手脚?”
“不止是宁王,还有祁太傅,司徒尚书,安王,裕王……只要是你觉得好的,都被我一一毁掉了。”沈言舒迎上了她的目光,挑衅地看着他。
“掌嘴。”燕沥眸子里透出一股子阴冷。
一个护卫上前,只听得“啪”的一声,沈言舒原本白皙的脸上浮起红肿,嘴角也流出了鲜红的血。
沈言舒却笑了:“怎么,生气了?”
燕沥沉声道:“再掌!”
“啪!”的一声响起,原本红的脸上留下更加鲜红的印记,沈言舒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
沈言舒却毫无惧色。
“我真是后悔当初没有杀了你。”沈言舒说道。
燕沥瞪着她:“朕也是。”
沈言舒笑道:“你现在可以杀了我,但是你的一切都无法挽回了,你已经不在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若是你的儿子燕轻寒抓到你,你还以为自己还能再逃出来吗?你现在就像是一只过街老鼠,若是被人遇到,只能被打死。”
燕沥说道:“你这个妖女,是你蛊惑了他!”
沈言舒笑道:“你众叛亲离,好意思说我是妖女?就算我是妖女,你是什么?一个贪婪而自私的魔鬼。”
“掌嘴!”燕沥沉声道。
“啪!”又一声狠响,沈言舒的嘴角又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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