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临澈说:“放心吧,现在这况,就算是六皇手上有传位诏书,但是他挟持皇上的罪名已经成立,众臣也不会答应让人登上皇位的。”
“我安不安分都与你无关。”沈言舒说,“用不着你来多闲事。”
燕沥说:“就算是你现在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你别想得到皇位。”
楚临澈看着沈言舒已经受伤倒在了地上,他连忙上前:“沈言舒你没事吧?”
这个份来得名不正言不顺。
沈言舒说:“两个一起杀了!”
然而她这样一吼,上的伤又撕裂般的疼了起来,她不禁倒了一凉气。
裴曜没有理会她说的话,还是抱着她往外走去。
皇里有这么多大臣和士兵,已经没有了他们什么事,接来后续的事,他们会理的。
周围都是一片喊杀声,他们都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刀剑相接的声音,火苗闪烁的亮光,耳朵里充斥着各各样的声音。
从皇外涌来的士兵越来越多,收到消息后的格外大臣们纷纷带着自己的府兵前来,将燕晟所在的正殿围得不通。
“裴曜,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我说放我来!”沈言舒突然怒。
燕晟的人只能一直往后面的殿里退,最后直接带着皇帝躲了大殿里面,关起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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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刚想上前,上的伤似乎已经裂开了,她整个人霎时跌倒在地上,被裴曜扶住。
燕晟注定是活不去了。
裴曜终于走了皇门,看到旁边有一匹完好的,便抱着沈言舒一跃而上,轻松地落在了背上,他将沈言舒横坐着,然后自己一手扶住沈言舒,一手握住了缰绳,朝着街上的医馆而去。
“父皇,你别傻了,告诉我玉玺在哪里,我让你死个痛快!”燕晟说。
听到她因为疼发的声音,裴曜说:“你就不能安分?”
沈言舒抬看着裴曜,说:“你放我来,我有护卫。”
沈言舒摇了摇,说:“燕晟把皇上挟持大殿了。”
沈言舒轻叹了一气,真是可惜,差就能杀了皇帝了。
燕晟看着从门冲来的士兵,似乎是看得了兵的于大人和定西侯府的楚临澈,后面跟着的京兆府的捕快和士兵……他上前一把抓起了燕沥的领,怒吼:“告诉我,玉玺在哪里!”
“如果今天不是我多闲事,你上可就不止这伤了。”裴曜说,“你总是这样,事完全不考虑后果。”
裴曜倒是不去在意,直接抱起了沈言舒朝着外走了去,沈言舒受伤太严重,若是再不及时包扎只怕是会血过多。
这夜并不平静,或许是因为城的人都知了今晚的事,不少的人家中都起了蜡烛,看起来暗黄黄的将窗照亮起来,月关也将他们的骑的影拉得好好。
他的这般语气让沈言舒觉得疼,她转过去,不想再看见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