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王府里是越来越难看见燕轻寒的影了,有时候他半夜才会回来,也不知到底去了哪里。
沈言舒说:“这毕竟是相互有益的事,礼州太守和当地的百姓们自然都是支持的,你们只要着自己的想法来就可以了。”
陈颜兮也从后院里走了来。
沈言舒随着他了前厅,坐了来。
她应了一声,倒是回去安排母亲去郁州的事宜。
蹙眉,她倒是没有考虑过这条路,因为实在是太过凶险。
燕轻寒的势力大,而且武功不低,在战场上能以一敌百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就被打倒?
淑妃蹙眉说:“这事不简单,别说对付你父皇,就连对付燕轻寒都极其的困难。”
燕轻寒一走房间便看见她这副憔悴的模样,眸微微一闪,有些心疼,从一旁拿起衣服轻轻地盖在她的上。
看见沈言舒过来,萧南生便迎了上前:“表妹你可来了。”
沈言舒回到了王府,闻人语上前禀报,说是陈颜兮和萧南生已经来到了安。
她了一气,说:“母妃赞同你的法,但是你一定要思虑周全,没有完全的把握,千万不要动手,而且,我现在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沈言舒眸微微一闪,说:“我又何尝不想就这样将他杀了,但是这件事哪有这么容易?”
淑妃心中犹豫不觉,但是又觉得燕晟说的十分有理,若是不用特殊的办法,他们本就不可能是燕轻寒和沈言舒的对手。
燕晟思了半响,说:“母妃,我们如今只有这条路可以走……所以不成败如何,放手一搏,当初父皇不也是这样才登上的皇位吗?我们只是向他学而已。”
她愤然说:“若是他再为难,便直接将那狗皇帝杀了便是!省的这么多麻烦!”
如今安城风波不停,事一件接着一件,城中的人觉风云突变,觉似乎有大事发生一般。
沈言舒说:“还不急,不知皇帝会如何,若是他再为难,只怕我们现在考虑得再周全也是枉然。”
沈言舒摇了摇,打消了她的顾虑,说:“过两天安定侯府的人便会回郁州,彼时她会一同回去,不过这个消息现在还没公布去,打算让他们发前一天再向皇帝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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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颜兮蹙眉,一想到夫人经历了这么多磨难还是逃离不了皇帝的爪,她就愤怒不已。
她回到房间里,疲累地坐在椅上,用手撑着脑袋,稍稍眯休息。
陈颜兮说:“你与夫人都在这儿,我倒是不放心,所以便过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如今王爷纷纷倒台,有些力见的人都知这储君之位十有八九将落在燕轻寒的上,此时多走动走动,有利无弊,更何况皇帝行事越发的荒唐,那些传言虽然被封,但是大家心中都有数。
沈言舒说:“原是打算太后寿宴之后便让她随安定侯府的人一同前往郁州,倒是没想到太后在这个时候病倒了。”
第二天一早,沈言舒便去了萧家在安的府邸。
“你们怎么也来安了?”沈言舒问。
萧南生倒是笑了起来,说:“表妹放心,这些事父亲都会理妥当的。”
他说着,眸倒是沉了来。
萧南生也说:“上次你提的建议,父亲觉得很不错,便亲自去了趟礼州,正打算如你所说,在礼州也开一个庄,然后请当地的百姓当工人,想来是个不小的工程。”
听着这么一说,陈颜兮的眉也蹙了起来。
她说:“太后年时已,这病不知何时才能好,若是一直不好,岂不是让夫人一直陪在安?”
沈言舒近日都要,虽然不是每天都去侍疾,但是有江婳在,她总是会担心,担心一刻母亲又要落皇帝的爪,所以总是提心吊胆的,心都累了。
但是他若是再敢伤害母亲,她沈言舒就算是带兵造反也不会放过燕沥的。
沈言舒有些疲惫地回到府中,看着燕轻寒似乎又不在,便知他定然又是公务缠。
燕晟说:“只要父皇死了,燕轻寒死了,几个皇弟还小,剩的又是不中用的,这皇位除了我,那些大臣,可还有别的选择?”
陈颜兮说:“那我也一同前去送夫人。”
萧南生和陈颜兮到了安,倒是给沈言舒带了不少的助力,但是他们本就是皇帝要盯着的人,行动自然还是有些限制。
陈颜兮问:“夫人怎么还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