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药和糖(2/2)

毕竟，人的底线都是一步一步降低的，她现在每走一步都像踩在黑里，不知这关系的边界到底在哪。

绿灯亮。

“没有。”顿了顿，他补充，“没有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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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晌，他才开，“你母亲……”停顿，他继续，“我和她的关系有些复杂。我只能跟你说，我们没有任何超越友谊之外的。”

是她最喜的柠檬糖。

“或许，我要收回之前的话。”林盛南苦笑，“你是个好学的学生。”

江尔雅问：“女朋友呢？”

那天，江尔雅到底没有吃避药。

过了一会儿，她低声说：“林老师，您之后如果谈恋了，记得告诉我。”

林盛南嗓音淡漠，“真想吃药？”

江尔雅低着，过了好久，她问：“别的女人，为你吃过药么？”

“至于她的那分，你可以自己去问她。”

他是一个温柔的人，从不会随便别人的隐私，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的难堪过往。

“对我母亲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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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他更甚。

江尔雅知，这是陈棠的禁忌，也是当年桑市政法界的秘辛传闻，各版本，神乎其神，真相却鲜为人知，资料也几乎不可闻，是有人刻意压去了。

“我没有让任何女人为我吃过药，你还想问什么？我有过几个女人？还是，我他妈给几个女人买过避药？”

短短一年，她不说话，可是一旦说起话也是婉转，迂回，然后直戳人心，同他温的背后一样。

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林盛南买了一盒糖果哄她，“你要是实在想吃，就吃这个，昨晚的事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去了。”

江尔雅正准备过路，林盛南扣住她的手腕，“女朋友也没有。”

原来，被一个人着，真的会上瘾。

林盛南愣住了。

他鲜少生气，这会儿语气甚至有些咄咄人，带着狠劲。

学校门的人几乎走光了，还剩零星的车辆，太躲到云层后，像是要雨。

手腕被的生疼，江尔雅早已无暇顾及，她顺着他的话脱而，“就连我的母亲也没有过吗？”

沉默，她继续，“……我们这关系，对您女朋友来说不好的。”

你看，你自己都忍不住，哪里有资格责怪我的意迷，胡给你承诺。

近乎自般的对话。

江尔雅倒了颗糖果，放嘴里，酸甜味弥漫在尖。

——

她估了自己的冷静。

江尔雅也明白，那个程度的怀几率很小，可是人的底线都是一步一步降低的，谁说不是呢。

林盛南沉默。

沉默。

冷风呼啸，有些话一旦问，就回不去了。

江尔雅有些后悔。

她说：“要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