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如梦至幻(2/2)

明明她的眉还是画中一样的年轻，明明腰间系围裙，是他日日夜夜最常见的装束。

林东从中发不成字的呜咽声音，看着舒沁的慢慢的蹲，虚无的手轻轻的放在林东的上，可惜就算是灵魂那重量太轻，本经不起任何蹉跎。

是这样想的吗？

他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了？

人一旦遭受这样的事之后都会变得胆小而又怯弱，可是他们偏又不甘心知自己所的一切，偏偏就认为自己有权真相 就算退一百万步，你知了这个真相，你真的就能承受住？

他要的……不是这个啊……他要她回来啊。

的不停龛动，明明有这话就已经到了嘴边，可他觉得这一句话一旦说话，就会遭到否定，就会佐证，一切都是不存在的一样。

林东不知，他只是突然对心里的这个想法到可耻和不甘，这样是在承认了？承认这一切都是自己被蒙在鼓里还坦然接受么？

然而这个字，却始终没有办法冲破空气中的气传到他的耳朵里。

“你是哪个年龄阶段的林东啊？”

那声音细细的柔柔的，却也是及其陌生的。

林东摇了摇立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母亲这个概念对他来说还是太陌生了，还是说自己已经习惯了“假舒沁”的这个存在？

“你是林东吧……你又回来了啊……”

然而林东看到舒沁就这样鲜活的站在自己面前以一个虚拟的幻象的时候，他想控制住这些，奈何绪翻涌，泪就这么而，簌簌的掉落，林东是想过她的，可当这样的人突然又现在自己面前，像是又一次真切的告诉林东，什么是回不来了，什么又是……真的消失了。

然而这一切竟然全都变成无语凝噎，林东双膝一跪在地上，他能受到地板上隐隐的震动，以及激起的灰尘，林东突然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没办法直视那个幻象。

林东不明白这句话，只是突然想起来外面的那个老了二十多岁的林东冲自己大叫的样。

他完全可以没有任何违和的叫一声：“妈。”

那是林东……久以来，第一次觉到的温度。

林东突然明白，这或许是“舒沁”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了，这份幻想她存了几年，就为了有一天林东能够打开，将母亲如愿以偿的还给林东，哪怕一秒，就还给他吧。

“啊……”

他也慢慢明白想，这一切都是一个回，循环往复，这个“幻象”像是看见了无数次林东，并不意外林东的存在，只是看见林东的这个反应只是担忧的看着林东。

“原来……你是真的走了……”一激烈的悲伤让林东生生的坠冰窖，悲大于喜，像是了一个梦，这个梦好到让他一联想到冰冷的现实就悲伤的难以自持。

过了许久，舒沁像是明白了什么，慢慢收回手，端正姿势说：“你会怪我吗？……你今年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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