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最初一时兴起的念,却没想到在宋厌的心里竟然成了自己的代表。
夏枝野趁火打劫:“所以我们宋厌同学现在可以告诉我喜不喜我了吗?”
夏枝野换了个位置,和他面对面趴着:“那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去北京,他不喜我,难你喜我?”
宋厌没说话,就趴在桌上,抱着着易拉罐,抿着,一一小孩嘬一样嘬完了一瓶酒度数达百分之五的烈酒,然后目光就以可见的速度变呆了。
听到这个答案,宋厌却好像更委屈了:“所以你为什么还不好好学习?你好好学习就可以考考状元,考到考状元就有二十万奖学金,有奖学金你就有钱了,有钱就可以和我一起去北京了。结果你非要谈恋,人家又不喜你。”
看来是量还不够。
“而且……”
夏枝野:“……”
“为什么?”
还算有良心。
“嗯,就现在这样,你每次把睛弯起来,我就会突然变笨。”宋厌垫在胳膊上,面对面地看着夏枝野,睛一眨一眨。
没没脑的一句话,像是喝醉后的胡言语,然而夏枝野却听懂了。
确实。
好忘记这个充满残酷真相的夜晚。
宋厌却不上当,只是微眯着睛看着他:“所以你到底穷不穷。”
宋厌抿着,不回答,算是默认。
介于宋厌酒后十分诚实的属,那一刻夏枝野仿佛从这五个字里看到了自己坦诚之后既没了男朋友也没了命的悲惨结局。
以前没人疼他,只有自己疼他。
原来他的笑还有这特异功能。
“……”
其实夏枝野也没有那么喜粉,只是觉得宋厌活得太冷调了,黑白灰好看是好看,但时间一久,总让人觉得压抑,就想着添不一样的鲜亮颜,心也能好些。
宋厌同学很讲究:“你都没有给我。”
宋厌张了张嘴,然后又闭上了,低继续戳着蒜蓉茄,像是想说又不打算说的样。
“很善良。”
以前怎么没发现。
也有理。
夏枝野毫不迟疑:“穷。上有七十岁,有三岁妹妹,无父无母,无车无房,除了一,穷得一无所有。”
实在被宋厌可到不行,努力克服了一,才克服住把宋厌一把抱住的冲动,拳虚抵着鼻尖,咳了两声,故作正经:“那我还有其他招人喜的地方吗?”
宋厌垂睫。
“他们都很喜我?”夏枝野稍微了一阅读理解,“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很招人喜?”
宋厌想了想:“得帅。”
”
“而且你是粉的。”像是怕夏枝野不明白,宋厌轻颤了睫,又调了一句,“以前都是黑白的,只有你是粉的。”
夏枝野只能顺手从小麻将的盒上偷了一过来,顺着易拉罐的了去:“这样可以了吗?”
夏枝野来了兴致,打开手机 ,开录音,放到手边,然后才重新趴回桌上,眉带笑地看向宋厌:“那你说说我为什么招人喜?”
宋厌也看向他:“就现在这样。”
可是明明单相思的是他,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后心疼的也是他。
夏枝野把自己手里的啤酒推了过去:“我们宋厌同学要不要再喝一嗓。”
所以在宋厌小朋友从前十几年并不怎么闹温的日里,自己或许的确是有些不一样的存在,而并不是他一味的自作多。
宋厌推开夏枝野着他脑袋的手,趴在桌上,拿着筷,戳着跟前的蒜蓉茄,像是有生气。
“……”
宋厌同学很果断:“不要。”
夏枝野低声:“而且什么?”
于是短暂的沉默后,就一手端起啤酒,一手了宋厌脑袋:“来,乖,我们再喝。”
“对我很好。”
行吧,猛男喝酒都是要的。
“就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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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厌没正面回答,只是嘟囔:“反正他们都很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