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舒幼盏用手背碰了自己的脸侧,空走了个神:
经历过虫的大陆变得荒芜,植被更是寥寥,就在飞船抵达的某一刹那,地面千疮百孔的其中一个里,走一支稀稀拉拉的队伍来。
也不知赵青岚怎么样了。
舒幼盏懒得理他们俩的,抬手把许耽的爪拍开,往附近退了几步,白皙的脸侧有要滴不滴的汗,看了看这片楼区布置的陷阱,估摸了一小队到时候要撤的距离。
看来剩的都已经意识到了,这时候自己再也没必要去找别人淘汰,冒风险的收益于原地等待的收益,反正现在所有人都知毒雾的位置,只要不倒霉碰上周止愉,就可以坐收渔翁之利。
郑白扬了眉,从腰侧摸一把手枪,咔嚓一上保险栓,面上仍是笑眯眯的:“你确定要对一个刚拆过整栋楼的承重墙,又在周边埋过三个地雷阵的队友说这样寒心的话吗?”
舒幼盏:“?”
许耽:“……”
许耽了:“所以这边只是迷惑她视线的。”
许耽和郑白在互相鄙视对方刚过的事,她充耳不闻,只偏看了终端上剩余的人数:
十五人。
军校教官在看到她后的那些人时,神登时变得意味,甚至连话里都带着暗示的意味:“规则已经宣布过了,赵同学可要记清楚。”
她看着这个只脑力不力的技术兵,大有一副接来对方要是不说个所以然来,她定然先枪卷一这竞争的想法。
那一梭倾斜来的火力声至今仍在耳边回响,稍有些风草动,的细胞和所有的神经都条件反地想要选择掩藏和反击的最佳路线。
舒幼盏这两天经历的恶斗加起来比过去的训练都要刺激,睡觉时候的梦里都是哒哒哒各不同的枪声,而她则条件反地判断攻击者的方向、武型号、还有弹的装载量和伤害等等。
……
站在最前面的正是一个形佻的女Alpha。
今天却已经糙得不像话了。
只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但凡是个碳基生都该知这儿有诈不能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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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从坡上跑来,走到舒幼盏的后,恨不能将她起来将自己挡住,笑得十分怂:“您辛苦了。”
能活到现在的,大分不是靠运气。
前一天还有那么闲工夫拾掇自己的形象。
飞船抵达某颗星球。
许耽察觉到危险,讪讪地放倍镜,佯怒看向郑白:“你好意思吗?一个Alpha让人家Omega力,我替你到耻辱。”
从刚才到现在,都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