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回舊識(2/2)

「不，这里的威士忌还是十年前的味。我只是在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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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整，陈德在母校附件的酒吧里无声的坐着。

那可是邱婷云誒！冷静又无表、公事公办且不容许任何差错的邱婷云。而现在他的前，那双灵的黑瞳，目光是如此的柔和;  那齿伶俐、字句人，说话直达重的嘴，如今正以不可思议的完角度弯曲，呈现动人的微笑。她甚至在全罩式安全帽上亲了一！

「男人只会看年龄跟貌吗？」

酒保，没有多说什么。

「差不多是这样。」虽然换号码的原因实际上因为不堪法上败诉对手的扰罢了。陈德没有说，说他还为她保留着早该汰换的旧号码，而且固定每叁天检查一次有无新讯息或未接来电。

「我不反对自己是重视年龄与外表的一员。」她今天的反应似乎不太一样，难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她回话的瞬间，陈德意识到自己的脸上大大的笑容，就像小男孩恶作剧得逞时，无邪的笑。

这时，一个窈窕的影推开酒吧的木门走了来。

「我是陈德。」

「我印象中两年前给过你我的私人号码，也向你告知过那隻电话随时都能通。」

「理解了没？这就是我直接找办公室的原因。说到办公室，你是不是又换秘书了？」

陈德放电话，收起脸上的笑容。他决定拋弃每天工作至晚上九的固定作息，提早离开事务所。

「喂？讯号好像有些不好，请稍等，我掛掉后回拨。」

陈德震惊了、冷静的思绪也断片了。

「...陈律师，电话接通后是可以说话的，你难不知吗？」

一晃，八年过去了。

「你怎么来了？不是跟你说今天会开会到很晚吗？」

或许正是因为第一次陷疯狂的单恋，陈德却步了。

面时，所展现的甜笑容。

「先生，不合胃吗？」酒保向陈德投以关切。

「......」既然要留电话，不能留私人号码吗？陈德忍不住偷偷抱怨。

「因为我想你啦～  公主回家怎么可以没有骑士接送呢？」

「嘿！陈律师！好久不见。」

「喂？我是K贸易公司的邱婷云」一本正经的语气，毫无破绽的官腔。

「邱小才是，好久不见。」

侣之间豪无重的聊天对话传了陈德的耳中，平时走在路上时，这些对话是一盖无视的，但是这次，对话自邱婷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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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纯麦苏格兰威士忌里，已经看不到大冰块的踪影。

「仲文！」邱婷云几乎是用奔跑的方式，扑向着全罩式安全帽的机车骑士怀里。

「是真·骑士。你只是单纯想要多骑自己的新车吧！」

无以名状的闷涌上心，彷彿被沉重的大象一脚踩在地上。在那一瞬间，他沦陷了。当时27岁的陈德已经往过数任女友，然而他对一位女的渴望是第一次这么烈，仅仅是因为想佔有那笑容。

「懒得跟律师废话了，我有事需要你帮忙解决，今天晚上九老地方见。」邱婷云说完后，逕自掛断了电话。

「唉......」沙发里，陈德轻叹一气，起走向办公桌拿起电话回拨邱婷云留的联络号码。

「为商务人士，我个人认为随意的拨通那个号码是非常没礼貌的。况且就我对你的理解而论，这两年你至少又不当分手过一次，而且被迫更换手机号码吧！」

「毕竟之前的那个老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