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彻底,离开的人陆续回来,以十一叔为主的议会中人拥护着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
宋青小已经不见踪影,他脑海里留的最后印象,就是那个脸侧映照着一团紫焰的少女冷漠的神。
“时七,发生了什么事?”
十一叔一见他清醒,当即声询问:“你们惹这样的大祸,不要替谁隐瞒,一五一十的说!”
时家这一次损失严重,令他不由动了几分真火。
裴家的人听他这样一问,不由神一沉。
十一叔的问话无异于已经认定了此事是裴家招惹而来的,这对他们并不公平。
“十一叔……”裴家的人抗议一般的声,但刚一张嘴,便听到他冷哼了一声,并不转看自己。
见此景,裴家的人死死咬住了牙齿,中不满之,但时秋吾在,他们也不敢声打驳,便默许了十一叔的行径。
他们并不相信裴红茵真的了什么过份的事,认为这一切只是顾行胡言语,说不准是她‘放跑’了人,故意栽赃,随发疯咬人。
但时七份并不一般,他是时家的人,且为人格公正。
他又是时越嫡亲叔叔,与裴家的关系倒是比时家的其他人还要亲近一些,由他来说话,裴家倒算是放心。
时七听到十一叔的问话,不由微微一怔,他想起了那个神冷淡,对着他们说‘普通人的命不值钱’的少女。
伤隐隐作疼,当年他以剑重创她,如今自己也被她一剑贯穿,倒是一报还一报,实在公平。
“咳。”十一叔见他怔愣,不由轻咳了一声。
这个年轻的后辈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走神,忍了疼痛声:
“阿越当年见过她一次。”
他从宋青小当年警卫厅工作,惹来了麻烦说起。
“当年阿越见她有麻烦缠,一时心帮忙,引起裴家的小丫吃醋,令人暗杀她。”
时七脸煞白,他能觉得到自己的前所未有的虚弱,此时连说话都极为吃力。
但这个格毅的青年却并不,反倒忍了痛苦,尽量以平缓的语气:
“结果她没死,临死关神狱,拿到了裴家的匕首,当成了寻找杀人凶手的证据。”
一方牢记着仇恨,一方却懵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