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7、副作用(2/2)

他的确也有错。可他付的代价太多太大了，又或者这并不是他该受的报应，更多的，只是因为他姓林。

他摇了摇。

爪牢牢蹬着地面，像是要离她越远越好。

她指着那一条腰带一样的伤疤，问。

“啊。啊，好啊。”林寒笑着应了，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他的嘴在发抖，“不会有人找到的，我保证，从今以后我就不门了，我盯着电脑，没人会找到我们的。”

“我走了。”他站直了，睛看着她，“可以要一个告别吻吗？”

“这样，算是对的起你了吧？终于可以安心的去死了，好累啊……”

“去吧去吧。”林寒笑眯眯的挥挥手，“她不排斥你也就现在，赶追上去呀。”

“这是好事，对吧？”他自言自语，“还以为她不会我们呢，真是心，也不怕我她，嗤……”

像是听懂了他说的话，黑豹往前走了两步，又回看他，又走了两步，又回。就这样走走停停，一直到地室的，它走去，就再也没回。

“也没多久吧？前两天路过一废弃工地，我还特意接洗了个澡。”林寒抬起袖闻了闻，抬要走，又停：“对了。我哥可以现在让他去地室吗？他在笼里太久了。对了，这有没有换洗的衣服？我可不想再穿这了。”

“这是怎么回事？”

“没关系啊，”林寒笑笑，“我只是觉得，他可能会想要见你。但看这样……嗯，大概连真都没办法唤醒他呢。”

“去洗澡。也不知几天没洗了。”

“呼……”

林家已经毁灭了。是林寒亲手的。

韩素澜闭上睛。她自知没有立场说任何话，也自知于于理，她都可以不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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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角的笑容慢慢落了来。但是很快的，他又扬起了角，只是睛里再没有一笑意。

她看着这只豹。它浑的已经不再油亮，一条的疤痕从肚横穿而过，几乎要把它劈成两半。前爪上有一个圆形的疤孔，还有其它大大小小的伤痕，像蛇一样缠在他的上，走了他旺盛的生命力。

“知了。但衣服我想自己挑——”

“我带他去地室。”韩素澜抓起笼，很沉，但比想象中轻。“衣服我在网上给你买，到之前你就在浴缸里泡着吧。”

其实他说的也有理。她心想，活在那样吃人的组织里，不用尽手段为自己谋取利益，就只会被别人剥。

林慈已经死了。已经死了……

“这是什么意思？”

她转继续走。黑豹迟疑着看看林寒，咙里发一声低沉的呜咽。

“你可以试试。我觉得还蛮灵的。”林寒把钥匙抛过来，“电脑在哪里？”

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可韩素澜却觉得，他的声音里有很压抑的绪。

韩素澜心烦意地扭过。她清楚，但她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谁而难过。

“杜嘉麟砍的呗。”林寒说，“疯狗一样的，闻着味就来了。我哥当时上有伤，没力气跟他打，拖着我就跑了。”

“藏不去了，借我俩躲躲。”林寒靠着墙，漫不经心地说，虽然是求人，可他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态度：“我能活到现在，全是托我哥的福，他接受了太多次改造，战力到变态的程度，那些人杀不死他。但是从上个星期开始，他就变成了这样，我也没当回事，因为他之前隔个一两个月就会这样变一次。但是这都一个星期了，他也没变回来，而且看着也不像有理智的样，不许我靠近，靠近了就想要攻击我。哪怕我变回兽形，也没办法和他沟通。虽然没去医院检查确诊吧，但我觉得，也许他永远也不能变回人形了。”

可林寒说要毁灭林家的时候，他的睛是那么亮，可当林夏跪在舞池中央向她求婚的时候，他脸上的期待是那么有染力，让她脑发昏的伸了手，决定自此义无反顾的扑他的怀里。

“你随意。”她拖着笼往外走，但是实在太沉了；“钥匙呢？他自己不会走吗？”

他转开始找浴室。

韩素澜没有回答。她又转过去看那躲在笼里的豹，它健畅的已经不见了，只剩瘦削的尖牙利爪，和丑陋的伤疤。

“如果我不想帮你们呢？”

“浴室旁边。你自己找吧。”韩素澜把笼门打开，往前走了几步又回。黑豹也跟着慢慢爬了笼，停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

“要是她愿意在那之前和我一次就好了。”

“我有一个地室。”她终于说，“而且我要你确保，没人能从网上追查到我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