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如火的鲜红就藏匿在树枝上,醒目又招摇。
她没有搭理他,手足在裙摆和衣袖里垂,享受风过的惬意。
檀烨回到屋,唯一一间用作起居的屋被他用竹帘隔开,不过她不被竹帘挡住光,白日里都会将帘卷上去。
他将手掌里托着的梨膏糖轻轻的放在桌面上,桌面上放着一只梅的瓷瓶,她喜红柳绿,闹多多,不喜屋里清清静静,所以让他寻来梅瓷瓶摆放在那里。算是屋里的一抹彩。
开了封的梨膏糖被仔细包裹起来,他又在外面摘了不知名的放到梅瓶里。
“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檀烨轻声问。
他问完,摇摇,“不,你并不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檀烨坐在桌前,静静的看手边的瓷瓶,这个瓶他对苏蘅说是托山的弟带回来的,其实是他自己亲自买的。
她看似对这些不上心,其实却要求极,她可以不说,但若是不合她的意思。那么她一定会然大怒,翻脸不认人。
只有他自己亲手安排,才叫她勉满意。
他之前想的都错了,她并不想从他上获取什么,她并不会因为他的喜怒而有半动和改变。
她对他似乎一无所求。
除了要他好好活着之外。
其他的,她从无所求。
他眉垂来,轻轻的摆桌上的梅瓶。
“为什么?”
他轻声问。
她不想害他,可同样的,也不他。她对他几乎无无求。
所有的预想全都落空,心中空空落落,完全踏不到底。
檀烨的里充斥着疑惑,而后他又摇摇,“无妨。”
修且直接分明的手指拨草。
她就在这里,只要时日够,终究有他知的一日。
苏蘅也不知自己怎么在朝云宗住了,她原先不过就是瞧着过来看看摸清楚檀烨的底细,到时候好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