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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呢?
阮玉漱神经质地把自己从到脚摸了个遍,简直就像个自恋的变态。
毫不疼痛,蓝牙耳机一丝不苟地持续寻找着连接对象,发频繁的指令声。
海蓝的衬衫和熨得规整的格西上依旧没有一个褶皱,得锃亮的鞋上面同样没有丝毫血渍,连装饰用的金边镜都还规矩地架在鼻梁上。
“蓝牙连接中……”持续不断的连接提示声让此刻的阮玉漱有心烦意,他一把拿耳机握在手里,然后开始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来。
他刚才的的确确是死了。那这里难是地府吗?21世纪大发展,现在的投胎程还附带观光连路都不要走了?
——别想了!这不可能!
他堵住自己飞起的脑,企图从周围的环境找些许蛛丝迹。
那这里究竟是哪里?是死后的世界?还是某些奇异的现象?
这样式的缆车他只在小时候见过,说得好听是个车,其实完全就是个四开八敞,毫无防风效果,光秃秃的没什么大用的铁架。
周围的雾气很,他打了个哆嗦,只恨自己为什么一时气愤把外给脱了。
“有人吗——”
外面传来人声,阮玉漱立刻循着声音望了过去。
***
雾气更淡了,黎芝芝终于看到了周围的景象。令人惊讶的是,像她这样的缆车竟然有很多台,最近的那一辆缆车在她的右手边,和她只有两三米距离,但在雾气散去之前她一都没能发现那里居然还会有人。
缆车有两缆线,黎芝芝的缆车和旁边的缆车并行的是一辆蓝的缆车,里面也正坐着一个扒着栏杆往外看的男人。
那男人看上去大概二十多岁,穿着单薄的衬衣,着镜,形有些单薄。
“有人吗?!”又是一声呼喊让她收回了在隔缆车的视线。可正在大喊大叫的人距离他们好几个车厢,一时间也看不到人究竟在哪里。
“有——诶,兄弟,这是哪里?”那喊话的人复读机重复戛然而止,然后又很快换了一个新的话题,“咱们这是在什么地方?缆车里?!”
随着他的喊话同个方位很快传来一声女声的呵斥:“谁是你兄弟!你问我,我问谁啊!”
又是一堆人七嘴八的讨论,随后一阵惊呼。
在寒风中,在距离自己大概五六个缆车的车上,居然现了一个人跪坐的影。
那人格健壮,应该就是刚才喊话的人,但谁都没想到这个人竟然有胆量只凭借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在空难度动作,还真的就凭借这份艺人胆大,一鼓作气从缆车翻上了车。
“吱呀吱呀——”缆车发令人牙酸的声音,那人并没畏惧,反而用手攥了缆绳往前看。
“嚯!”男人一副开了的惊奇,“这缆车前面全是缆车,看不到的。”
“这不是废话么……”黎芝芝听到附近的车厢有人吐槽。
“后面……诶?!诶呀我去——”男人的声音随着他的转一变了调,“有大鸟!”
他的动作一变快了,整个缆车都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起来。
他这么一搞,前后和他连着的人不乐意了:“喂,你这个人怎么一都没有公德心的啊?你这么晃来晃去的,要是把绳晃断了怎么办啊?”
男人压没时间理会他,而是抖抖索索地钻回车厢,气沉丹田发最后一声怒吼:“我说啊,大家赶躲起来,后面——有大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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