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瑾正拿着手机将奖学金资料一一发送,处理着学生们的问题,她坐在床边的书桌前,手中握着笔记录下申请奖学金的学生名字。
正当她想起身去拿水喝,铁门被激烈的敲打声震响。
可她记得席庆辽出门分明是带着钥匙。
花瑾心中警铃大作,蹑手蹑脚将卧室门打开一条缝隙,能正好看见大门,钥匙钻进锁眼里急躁的开锁声,紧接着,他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身上还穿着那件工人服装。
可还没来得及笑,便看到他目色阴郁朝她撇过来眼刀,连门都没关上抬脚朝她走来。
花瑾大惊失色,想要关上门的瞬间,被他蓦地撞开,整个人被迫朝着后面退去,男人用力关上身后的门,发出震耳欲聋响声。
“你别,别过来,冷静点好不好!”她哭着捂住肚子,听他想杀人的怒声质问。
“谁让你从地下室里出来的!”
“呜……是,是你放我出来的,我怀孕了,你亲手放我出来的!”
“怀孕?”他盯着她的肚子,冷笑。一模一样的长相截然不同的情绪下,他变得嚣张跋扈:“谁知道你这肚子里的种是不是老子的?说不定还是那个野男人,老子可容不下这子宫里有其他男人的精子。”
“既然这样,捶死它好了。”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却每句话都说的肯定极了。
“不要!不要!”
眼看着他步步紧逼,双拳握在身侧攥紧,分外用力蹦出筋条,花瑾面容失色朝他下跪,双手抓住他的裤腿,发抖唇瓣话也说不清楚,她拼命想要他冷静,要回之前的席庆辽。
“真的,真的是你的孩子!我不会骗你的,庆辽你相信我,我真的不会,我发誓,你让我天打雷劈都行,我发誓!”她慌乱朝他竖起手指,散乱的头发显得憔悴。
“发誓能值几个钱?”他薅起她的头发往上拽,蔑视冷漠的笑容,看她就像在看一只宠物。
“你的嘴巴里,有几个是真话?嘴早就被别的男人鸡巴给操过了,再从这里发出来毒誓,老子觉得恶心!”
她难以置信看着他,一句我没有还未脱口说出,响亮清脆的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
啪!
男人手劲很重,只是一巴掌便将她扇倒在地,脑袋撞响了身后书桌腿。她清楚知道他发起狠来有多可怕。
被扇懵的状态下,还能一边拖着双腿,朝着书桌底下爬,即便她知道,这么做没有任何作用。
“你还想给老子跑去哪呢!”
他真的疯了,踩着她的一只脚,又托着另一条腿硬拽,生生要把右腿给踩断了,花瑾尖叫用手指扒着水泥地面,指甲在灰色的地面上抠出白色指印,她哭着嚎着,一遍又一遍的祈求他。
“别这样,我真的没有出轨,我没有,我没有啊!”
“席庆辽,救命,庆辽!”
“妈的,喊什么喊!你真当老子眼瞎吗!老子看的清清楚楚,用两只眼看的,我看的很清楚了!”他暴怒吼声破音,红起来的脖子尤为狰狞,脚松开了那条腿,一脚一脚的朝她身上踹。
她趴在地上被强硬的扯开双腿,踹着胯下,可好在她往前躲,没有伤及肚子。
泪和鼻涕糊了满脸,花瑾知道现在什么都没有作用,只能让他打出气,打爽了才能停止对她的施暴。
“逼也被别的男人给插过!你个贱货,操你妈的贱货,老子鸡巴满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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