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太后的意思是暗示曾荣,该大度就大度,该放就放,别再执拗于一个结果。
这些都是他的女人,他从来不知他的女人竟然有如此凶残狠戾的一面,平日里在他面前一个个不是端庄大气就是温婉尔雅,再不也是千百媚的,可背着他呢,哪个手上没有沾血?
曾荣和太后的谈话也不是很顺利,双方都有顾忌,曾荣是顾忌太后的,没敢说太多,再则,她也拿不实据来。
“是她?可她不是没有儿吗?”曾荣很是不解,她一直以为会是德妃呢。
而她之所以恨德妃,就是因为那些年德妃跟着皇贵妃两人狼狈为,没少迫害里的其他妃,她就是其中之一,两次胎均拜这两人所赐,最终连累她失去母亲的资格。
“好。”曾荣伸手圈住了对方。
警告过,另一个被禁了,一个是拿后位担保,另一个拿儿赌咒,均答应他绝不再作恶。
朱旭,田贵妃是想来一个一箭五雕,她也明白若是之前那四个都事了,皇上第一个怀疑的就该是德妃,因为那几个若都事了,德妃就是最大的受益者。
昨日他命人连夜提审了刘鹃和那名男,最后剥丝茧,居然查到了田贵妃上。
对方显然也是见王桐和阿瑶收手了,她不甘心,故此,才想这计策,若是成了,她应该就是最大的受益方。
这么一想,有一张面孔浮现在他面前,会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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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曾荣收拾东西正要去向太后告假时,朱旭打发人来传唤她和朱恒了。
“罢了,不说了,一回来就遇到这些糟心事,还不如杭州自在呢。”曾荣嘟囔了一句。
心烦意的朱旭没再和朱恒谈去,他急需一个结果,且他必须亲自去验证这个结果。
太后的顾忌是后的稳定,再往大说,也是朝堂的稳定,立后和废后都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是王家还把守着北边的防线,一旦引起动,极有可能再次引发战事。
凭什么每次需要牺牲什么时非得可朱恒先来,这些年朱恒失去的,又有谁还他一个公?
由是,两人回到储华均有些淡淡的苦涩之,相对于他们这些年遭的罪来说,的结果更让他们难以接受。
退一步说,即便朱恒真被立为太,曾荣也不觉得这是皇上的补偿,因为这太之位本来就该是朱恒的。
“您确定了,田贵妃招了?”曾荣再次问。
“放心,只是暂时的。”朱恒拥住了曾荣,“对了,两年没回来,明日我陪你回一趟娘家吧?”
“朕也判断失误了。”朱旭沮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