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的,那妇人竟然和刘鹃住在同一家客栈,两家都是单独包的一栋小院,且还是左右邻舍。
对方是位四十来岁的妇人,余杭人氏,为了激她,拿了碎银给她,非但如此,对方得知她是杭州来的,拉着她认了老乡,并请她馆吃了顿饭,最后还送她回住地。
可她实在中羞涩,杜采青自顾不暇,哪里多余的银给她?
尽这妇人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富太太,也带着丫鬟,可刘鹃一开始本没动心,她也知这事比较荒唐,大街上胡碰上一个不知不知底的人居然就向自己提亲,怎么可能?
在阿和阿梅的连唬带吓,刘鹃终于扛不住了。
她确实是旧年在京城认识的对方,她记得很清楚,那些日杜采青每天像无苍蝇似的带着家窜着四求人,她一个人实在无聊就会去逛街。
从那日后,妇人经常来找她陪她去逛街,每次逛街,对方都会送东西给刘鹃,不是衣料就是小首饰,刘鹃也意识到不妥,可对方总有各理由让她接受。
对方还说,她看中了刘鹃的人品,小姑娘能拾金不昧可见是个善良且正直的,可巧她儿也已到说亲年纪,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这些时日她来找刘鹃其实也是为了一步试探考验她。
于是,她也只是看看,可看得多了,难免会心生向往,也羡慕那些衣着光鲜之人。
得知刘鹃也是陪人京谈生意,且也闲着没事,对方像是找到了知音,连连笑着说有缘。
京城的繁华自是与杭州不同,更何况,杭州城里刘鹃也没过两次,骨里她仍是一个没什么见识的小村姑,因而,初来乍到的,难免不会被京城的繁华迷了。
第六百一十七章 招
若知的少些,兴许他们还能给你留一条活命,倘若你知的多了,不用我们动手,自会有人来收拾你,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的的。”阿梅又把上次抓到的那个犯人在押解京途中被人掉一事说了来。
至此,妇人才告诉刘鹃,说她家里是丝绸生意的,这次京是陪儿来谈生意,白天儿忙着谈生意,她一个人没意思,只能在街上随意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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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犯人是京城来的,是直接为主事的,他尚且如此,刘鹃一个刚被收买的小棋会如何可想而知了。
可惜的是,刘鹃知的也不多。
说来也是巧,有一天从银楼来,和一个妇人迎面路过时,发现对方的钱袋掉了,她把钱袋拾起来查看了一,钱袋里有一碎银和两张一百两的银票,彼时的她尚有一丝良知,转追上前把钱袋还给对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