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当即斥责了刘鹃几句,不过这会当着曾荣面,她没必要再端着,难得有机会可以打趣打趣她。
“还有,那份杜采青也奇怪,居然问主子为何还没有小孩。”阿春又想起了一事。
这个问题若是刘鹃问出来,她肯定会心生不喜和警惕,可从杜采青嘴里问出来,只能当做是童言无忌,这么大的孩子怎么连婴儿是怎么生出来都不懂,纯粹是好奇。
“是特地问的还是话赶话问的?”曾荣倒是听进去了。
阿春仔细回想了一下,“是话赶话问的,是刘鹃问您成亲多久了她才问的。”
曾荣松了口气,“打听打听,昨儿究竟是谁的主意要进城。还有,找机会暗示暗示杜采青,我不喜欢刘鹃,以后不想看到她。”
阿春应了。
她也不喜欢刘鹃,虚荣心太重,这不是什么好事,容易被人利用,她也不喜欢杜采青,小姑娘太单纯,容易上当。
谁知越想把人送走越送不走。
用药时,杜采青又吐了,陆琅替她把脉,重新调整了方子,建议她最好静卧三天。
此去狮峰镇虽只有半日车程,可都是山路,山路颠簸,另外,这几日又是雨又是雪的,道路也泥泞不堪,委实不是出行的好时机。
曾荣一听,只得把人留下来。
这三天,这两个小姑娘基本没离开过房间,为了打发时间,两人没少拉着阿春和阿梅说话,一来一往中,倒是让阿春套出了一件事。
原来,杜采青带着管家进京去找关系时,刘鹃也跟着去了,可这件事之前两人谁也没有透露过。
更蹊跷的是,在进京之前,刘鹃家里本来是给她相好了一户人家,对方是狮峰镇的一小地主,家境比刘家略强一些,论理,是门好亲,可从京城回来后,刘鹃拒绝了这门亲事,死活不同意,为此还和父母吵了一顿。
可巧那会她也有理由,说要陪着杜采青,便在杜家住了下来。
还有,阿春还发现一件事,刘鹃和杜采青换下来的衣服是经她手送去洗的,也是经她手拿回来的,刘鹃穿的外衣和中衣料子基本和杜采青一致,都是绸子的,可刘鹃的亵衣则是棉布的,明显要比杜采青的差一截。
也就是说,外面的这些绸子衣料应该是杜采青送她的,亵衣则是她自己买衣料做的,才是她原本该有的生活水准。
联想到刘鹃手上戴的金镯子以及头上戴的珠花还有腰前的玉佩,阿春怀疑这些东西均来自杜家。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这小姑娘的父母明明是很质朴的人,怎么偏偏就放任自己的女儿不管呢?
这句“不管”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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