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去,你才跟了我们主几年,我和小路才是跟主最的,那段时日我们有多难你们谁有会?”小海见江南抢了他的风,一记斜飞了过去。
“主,这主意不错,您就把小海当陀螺使劲地吧。”有看闹不嫌事大的人,还不止一个。
江东几个敬完酒,小路和小海也端起了酒杯,就连阿和阿梅两个也把酒杯满上了,排队候着呢。
如今陆琅主动提要收小海为徒,曾荣和朱恒也清楚了他的想法。无论如何,这份不是一般的大,他们得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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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几个顿时变了脸,方才那是玩笑话,且也不是真说朱恒笨,是说他有一个动作老是不到位。
“师傅,别人的酒您喝不喝我不,但徒弟的酒您必须得喝。”小海端着酒杯跪到了陆琅面前。
“嘛嘛,今儿真是没大没小没规没矩了?主的好日,你看你们一个个说的是什么,有正经行不行?”阿忙开了。
曾荣和朱恒敬了陆琅酒,江东几个自然也跟上,这一趟江南之行,这四人明确了自己的属,以后他们就是朱恒的人,主的荣辱就是他们的荣辱,而他们心里也明镜似的,朱恒能站起来,陆琅功不可没。
倒不是为了避嫌,是着实不想在这个好日去忆苦思甜,坏了大家的兴致。
“我说你们几个臭小,今儿是什么日不清楚?怎么一个个都冲我一个老来了。”陆琅几杯酒肚,有些撑不住,指着几个年轻人说。
他们两个的意思是想把陆琅带回京的,可一来陆琅不能跟他们,京的意义不是很大;二来他是土生土的杭州人氏,未必肯抛这边的家业跟他们京。
再则,据陆琅预测,朱恒的双至少还得半年才能行走自如,因此,倒也没急着去安排半年后的事。
“小,今儿学聪明了,孺可教。”朱恒笑了。
“打住,刚夸你你就打我脸,别我在最开心的时候你。”朱恒也给了小海一记冷。
“陆大夫,这酒您必须喝,您看我们主笑得多开心,我跟您讲,我们主的笑容可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京城那边有传闻,我们主一笑,犹如冬日里的,也像夏夜里的星星,我跟了我们主这么多年,不瞒您说,见我们主笑这么开心的次数两个掌能数过来。”江南也跟着起哄。
“一边去,主才舍不得我呢,要也得你们。主,您是不知,方才您门之前,他们几个还在说您笨呢,说您一个甩鞭学了这么久都不会,主,您不罚罚他们?不打算拿他们几个练练手?”小海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自己还一脸的懵懂和委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