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肯定不单单是在那茉莉上,而是这只莫名其妙的蜈蚣是如何冲破层层阻碍净房且爬浴桶的。
想不通的曾荣又了净房,彼时江东已拎起两只木桶来查验了,这一看倒是让他看问题所在,这两只木桶是不一样的,材质不一样,分量也不一样,上面用来箍桶的铁丝也有一细微的差别。
“会不会和别人用的搞混了?”曾荣问。
“仔细想想这几日还发生过什么事?”曾荣一边接过这只木桶来研究一面问。
几个人均摇了摇,还是阿先想起来,说是前日他们买完茉莉后又去买鱼了,见到那位卖鱼小哥,小哥开玩笑逗了她们几句,说买这么多茉莉有何用。
是啊,若这蜈蚣就在井里待着,那他们喝的都有问题了。
小路刚走,曾荣突然发现这只外来的木桶底有一不大的裂,正常形用这只木桶拎肯定会漏的,可据小海说,似乎没漏过。
曾荣从门去,走到那笸箩,围着笸箩转了一圈,别说大蜈蚣,连小蜈蚣也没见到一只。
据他和小海说,这两只木桶是用来给曾荣和朱恒提沐浴的,每次用过之后会放在光晒晒,以防屋里太过发霉,一般形是不大会和别的木桶混错的。
“对对对,婢回了一句可以晒了用来洗澡。”阿梅补充。
可即便如此,这里的香味也不是最郁的,最郁,当在那笸箩啊。
这可真是奇了。
曾荣略一思忖,命江南去接陆琅,自己又回到了净房,先是查看了门窗,站在门细闻了闻,因门窗大开着,确实有一茉莉的香味传来。
毕竟是清亮的,就算是真从井里打上来的,往木桶里倒时也能发现,更何况小海自己说了,他每次打完都会看看是否有脏东西。
“去灶房问问,那人今日是否又送鱼来了。”曾荣吩咐小路。
会看一桶里是否有漂浮的。”小海忙。
“可那位小哥只笑了笑,什么也没说。”阿回忆。
阿和阿梅也摇,她们偶尔也会这对木桶帮着拎过,绝对也没混过。
而那笸箩虽对着净房的门和窗,实则还有好几丈远的距离呢,怎么可能那蜈蚣就凑巧爬来?
主要是她觉得蜈蚣不太可能是跟着木桶来的,那么大蜈蚣若是在桶里,小路和小海怎么可能看不见?
“不会,回主,应该不会搞混。”小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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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底有空层?”曾荣说完,命小海舀了一瓢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