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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阑刚回到将军府没多久，婵婵来敲门：“将军吩咐，让您去舒园一同用饭。”

无论如何，这对秋阑来说是个好消息。

嗯”了一声，径自走了。

秋阑垂着绕过她，慢跑着追上林词。

联想到从大政殿来时林词难看的脸，一个猜想现在秋阑脑海。

*

肩而过时，兔牙了鼻，望着两人一一矮离去的背影，半晌，突然恍然大悟的笑。

可经过今天一遭，他自己都疲力尽，累心也累，着实不想再和林词周旋。

目前看来，只要他不现在易归雪面前，易归雪便不会问责他逃逸的事，而林词无缘无故将他囚困在将军府里，若是林词去了风崖渡，他岂不是可以顺势离开将军府？

倒像是……被行调走。

到时再想办法回到人族的自由之地，远离雪族纷争，再也不用担惊受怕，跟这些晴不定的人打。

秋阑一顿，舒园？以前都是单独吃的，今天回来时林词明显心不好，秋阑不想他霉，闻言皱眉，直觉林词找他可能和今天发生的事有关。

原来是他，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

“公不知？”婵婵有些吃惊，“将军要提前回风崖渡，这个月底就发，时间仓促，阖府上都在收拾行李呢。”

兔牙脸一变，笑意沉来，盯着林词的背影，角微扬，里满凉意。

舒园的名字叫得草莺飞，走去却是一片荒芜，园中央一池结成薄冰，鎏金瓦片的亭就建在池边。

婵婵关上竹帘，站远了一些，林词才回过神似的，示意秋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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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秋阑比婵婵还吃惊，距离月底只有五天，风崖渡千里之遥，要的准备太多，这决定确实仓促，不像林词的手笔。

有衣服，被，书，香薰，秋阑给侍女们让开，靠着路边走，问婵婵：“这是什么？”

想到这，秋阑脚步都雀跃起来。

兔牙脚步一转，换了个方向，是去往明光殿的，这次她脚步慢了来，甚至悠悠哉哉地哼起了小曲，红的裙摆画轻快的弧度。

两人都没有说话，各有所思，又像是颇有默契地吃饭，秋阑跟林词坐在一起就浑不自在，饭都吃不香，随便了几糊，心思早飞了。

婵婵揭开竹帘，让秋阑走去，这样的天气，桌上的饭菜气已经不再蒸腾，林词坐在石桌边上，盯着池发呆。

走院落，府里的气氛明显不同往日，侍女侍从们接二连三地从秋阑旁路过，脚步匆匆，手里都多多少少拿着各式各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