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走(2/2)

他夺走了她的。

但没想到，几天之后的一个中午，裴述兴冲冲走来，又同她谈起了这件事。

更何况——

这次他说的很详细，甚至已经计划好了把她送往哪里，她要如何现，就连发的日都已经敲定来。

“你等着我……”裴述已经很久没有亲过她，终于俯去，在她柔的上厮磨，“我很快，就会来到你边。”

他把杀人说的云淡风轻，虞怜却莫名安了心，她里满是翳，突然抬看他。

裴述一愣，似是没有想到，这个“搞”字又让他忍俊不禁：“当然可以。”他想想又补充，“但他被……折磨得有些难看，卿卿可以吗？”

“卿卿。”

……

裴述那句突如其来的话，被虞怜搁在脑后，又藏在心底。她逐渐以为那只是随一说，又或许是一句讨她心的甜言语，一时冲动罢了。

“我可以自己搞死他吗？”

裴述也不在意，他微微一笑，为着这一个月她最有绪起伏的一个神，抖着手讨好地递给她一杯温的。

裴述忍不住笑，又趁机低啄她的鼻尖，“我陪着你。”他。

虞怜不懂。

裴述一愣，反应过来，冲她一笑：

虞怜正要反讥他，却又听他。这次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又有小心翼翼。

他凭什么？他凭什么以为，自己回归炊金馔玉后，还会心甘愿地等他这个草莽贼匪？

……

虞怜有些迷茫，她当然不属于这儿，可他用了两个月，把她行困在这里，又这样轻描淡写地放她离开，这是什么？

“卿卿不属于这里。”

她瞬间又打消这个想法，  裴述虽了一副白脸小的模样，那确是条随了狼的狗。

他的神温和，不舍，却又隐隐带着侵略和追逐。

“我只说放你回去，可没有说，你可以离开我。”

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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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不可能，是以为爬上她的床榻，就能一举了士族吧？

虞怜一愣，她想起记忆里的惊恐和无助，不由地一凉，微微发抖。

裴述揽住她，将她裹在温有力的怀里，轻声安抚：“阿怜不怕，他已经快死了，我只是问问你有没有其他打算，你若嫌脏了耳朵，那我就直接死。”

她简直……不可置信。

虞怜摇摇，“没有关系。”她又，“你陪我。”

何意？

他喃喃。

世家贵女最重视的清白，她唯一也是最重要的，为家族培育她二十年，送她另一个世家门阀，延续士族间的往来和联结的基本。

虞怜突然恼怒。

这是什么陷阱吗？

固然她不再清白，不再有结姻的机会，但她名依旧庄园无数，就算去个女冠，也是乘轻驱，膏粱锦绣。

她已经失去了对于家族的价值。

她忍不住问他：“为什么？”

大约是她的沉默，让裴述有些不满，他又着她的颌抬起，迫她看向自己。

“卿卿，那个畜牲……你想怎么理？”

她实在想不通，将信将疑地看着裴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