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母子连心,纵使与宋卿时已经多年未见,而宋卿时的面貌也大变样,可是她只需要一眼就可以认出面前俊逸非凡的少年是自己儿子。
阿姨一时间还没搞懂这里面的关系,一向大大咧咧不服输的的老板竟然头一次哭了,只是看这情况两人的确是亲戚关系,而且关系还不错。
阿姨觉得自己挺多余,抬头看了眼时间发现还早,于是自己先到外面去整理水果摊,顺带弄一下周边的卫生。只是她边走还边嘀咕,少年带来的那两个保镖不是很识趣。
王庆花又抽了一张纸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低头哭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询问儿子怎么突然回来了,是不是工作有哪里不舒服,以后还走吗之类的问题。
她早已经不是之前无知的妇人,听说过可以专业的规定,内心纠结的要死。
宋卿时解释说工作没问题,就是想家了回来看看,已经跟上面打过报告了,这次能待一个月。
“哦。”王庆花的神情瞬间低落了一秒,然后又重新振作了起来,一个月也行啊,总比她之前根本看不到儿子的强。她之前也去京都看望过儿子,不过那边一直说在忙、很忙,不过态度还不错,帮她把钱通通都报销了。
之前的激动过去,王庆花这才留意到店子里明显不俗的两个男人,“他们是?”
“我的同事。”宋卿时岔开了话题,“妈,之前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可能一出事就找你。”王庆花笑容不减,“反正都已经过去了。”
不是因为自己做生意才经历的这些风波,这与做生意无关。相反,正是因为她因为做生意看多了人心才明白自己的曾经有多可笑、多天真。
要不是自己儿子非逼着她开始支摊子,或许面对带着血刃的流言蜚语的她早就活不下去了。女人骨子里天生拥有一股韧劲,用好了、使对了足以撼天动地,王庆花也不例外。
她就像是刚学会骑自行车的幼童,因为怕摔跤而不敢上车,上了车也瑟瑟发抖的都不敢动。可是当她有了想要保护的人的时候,哪怕摔倒也要爬起来继续学,摔多了,也习惯了,就学会了。
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王庆花的心态在这几年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的改变不仅是视野的拓宽,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改变。为了追赶上儿子的步伐,她开始学习,从一个三十多岁字都不会写的农村妇女到如今四十岁可以和年轻人谈天论地。
曾经吃的苦、流的泪,在今天的王庆花回忆起来,是甜的。
她学会了穿时髦的衣服,不会因为其他男女背后骂她放荡而脱下;她学会了拒绝,特别是拒绝娘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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