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呆住的不只是贺顾,皇帝皇后都惊得微微张开了嘴,贺老侯爷睁睁看着自己儿惨遭调戏,更是呆若木。
公主还是面覆薄纱,这次距离很近,虽只能看的清半张脸,但是却也让贺小侯爷几乎忘了呼,他呆呆的想:
娘啊,我我我……我看到神仙了。
他这幅痴愣神,公主见了,却没一反应,她似乎是早已经对这表司空见惯,只有眉微微一蹙。
“果然是你。”
公主这句话声音极低,只有贺顾听清了,他几乎立刻就觉她本来就冷冰冰的目光又寒了三分。
那边的皇后这才反应过来,饶是她一向脱,此刻也不由得有些尴尬,:“瑜儿,你这是什么,快放开贺世。”
皇后话音一落,贺顾就觉一松,公主果然放开了他。
“母后,那日回时儿臣看到从月楼来的便是他,儿臣并未认错。”
皇后这才想起这件事,反应过来原来女儿还在介意这一茬,忙:“这事是个误会,那日世是去……”
皇帝却突然打断了她,沉声:“朕有些乏了,要先歇了,候,你便先带着儿回去吧。”
贺南丰听到这句话如释重负,今天揽政殿里发生的事走向越来越诡异,搞得他也十分摸不着脑,此刻皇帝总算肯放他离去,他便立刻带着贺顾叩谢恩,拉着儿逃也似的跑了。
贺顾还沉浸在刚才的恍然和震惊之中,被亲爹拉揽政殿殿门也只是呆呆愣愣没什么太大反应,直到他们了门,上了车,才被贺老侯爷一声“孽障”喊得回了神。
贺顾回一看,只见亲爹面有怒,正在恶狠狠瞪他。
贺顾茫然:“嘛?”
贺南丰:“不是你自己不愿意驸的?今日怎么反倒在陛面前藏起拙来了,你这样叫为父如何替你推拒?!”
贺顾摸摸鼻:“我又不知您要怎么推拒,您也没提前告诉我有什么打算,在陛面前,我谦虚些难有错吗?”
他这话倒不假,贺南丰的确没有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他,此刻被他回来,只得梗着脖呛:“你这蠢货!难就想不到你若是表现的才学众一些,当今天是何等惜才才,岂会你驸?这可好,刚才为父本还想替你推拒一二,谁想公主殿竟亲自来了,陛也未曾答复,如今选这驸你是不去也得去了。”
贺顾靠在车厢,懒洋洋:“去就去呗。”
贺老侯爷怒:“叫我如何同你外祖父祖母代?”
贺顾:“我自会去和二老解释,就说是我自己想驸,与爹无关,他们便不会怪您了。”
贺老侯爷一愣:“什么?你自己想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