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2/2)

陈所微微。“对，他因此受了极大的刺激，有段时间，只要学校放学，他就会站在门拦住女学生，问到底是谁说他女儿被了，整个人……就跟发疯了一样。”

案件调查至此，一切终于变得清晰起来……

“他是怎么跟陈浩山勾搭到一起的？陈浩山明明就是导致莫死亡的元凶，如果不是他对莫……”嬴亮言又止，“如果不是他，就不会有这些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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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已经破了。”不知为何，展峰说这句话时，语气里却毫无半喜悦之。

展峰的目光一眨不眨地落在陈所脸上，“什么事？”

司徒蓝嫣缓缓地：“0617系列杀人案中的三名死者，就是当年袖手旁观的那三位女学生，而杀了她们的，是抢劫她们的嫌疑人，陈浩山。”

展峰立刻把王沐、吕月、李红然三人的照片调了来，“当时你们调取的学生信息中，有没有这三个人？”

殡仪馆很快提供了火化证明，果然，在莫的死亡日期一栏中，填写的正是6月17日。

“莫士亮跟陈浩山有什么纠葛，我们暂时不得而知。”展峰，“不过，找到这对雇主和刽手，确实是当务之急。”

陈所摇。“办这案件，肯定要把保护个人隐私放在第一位，况且莫还是个学生，那就更不能大意。我们所民警嘴都很严，但不知为何，莫被的消息还是被传得全校皆知。”

其余人都沉默地看着他。

展峰上叫来隗国安。老鬼神何其犀利，他只是扫了一，就给了肯定的答复。

陈所着烟，一言不发地听着专案组发言。

司徒蓝嫣继续说：“陈浩山跟她们之间没有仇大恨。要报复她们的人，是莫的父亲莫士亮。”

司徒蓝嫣惊：“什么？自杀了？难是调查的过程中了个人隐私？”

陈所翻开卷宗，找到了莫的辨认笔录。在辨认照片中，他发现了三张相似的学生照：“展队，你看，是不是这三位？”

司徒蓝嫣秀的眉几乎打成一个结，无法立案意味着坏人不可能得到惩。

陈所说：“后来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就把附近中学所有符合条件的女学生的信息都调了来，可莫对她们没有任何印象。一直到侦查羁押期限结束，被抢的几人，始终没有找到。如果事到此为止……也不会让办理此案的我们到现在都如此心寒……后面，又发生了一件让我们极为痛心的事……”

陈所似乎很不想提起，他了一支烟卷，去一大，待呛人的烟雾被他全带肺中后，他才说：“案件发生后两个多月，莫在家割腕自杀了。”

展峰沉思片刻问：“她的父亲莫士亮，是不是认为这件事是那三名女学生传去的？”

有嫌疑人的供，无法立案。”

“莫割腕之前，给她的父亲留了一封信，大致容就是她受不了同学们的以讹传讹，觉得自己不清白了，所以，选择了轻生。”

“抢劫案发生在月底，莫是在案发后两个月选择轻生的。0617……恐怕是她的忌日。”展峰语气平淡，但一贯有些凉薄的眉宇间却也有了一丝痛意。

“可是案发时间，并不是6月17日。”司徒蓝嫣仍有疑惑。

年轻又有正义的少女，竟然就这样无辜早逝……任凭是谁，也不可能毫无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