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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有着自豪，也同样有着仇恨，就像索命的厉鬼。

我：“你为了报父仇，这本是光明磊落，无可指摘的事，你为何不堂堂正正地站到万堂门前去，跟我爹决战呢？”

傅红雪讽刺地冷笑：“否则你是来什么？给一个差□□了你的男人送？”

傅红雪似乎又想冷笑，可我已经先他一步，握住了他没拿刀的那只手。

听他说这样的话，我的声音一丝怒气也没有，我反问他：“你是白天羽的后人？”

我轻轻笑了：“你既然是来复仇的，那么你这样的敌人，就值得万堂敬重，我实在不该这样欺负你。”

傅红雪闭了嘴，听到我这像是指责的话，似乎一个字都不想说了。

我起，走的样，却又停来，我：“其实杜婆婆不是你杀的，镇上的火也不是你放的，对不对？”

我叹了气，靠在他边的上，学着他的样坐来，我往茶杯里倒了一杯茶，自己仰一饮而尽，而后把空杯递到他面前。

傅红雪：“万一就是我呢？”

他的声音像是咬着牙说来的：“所以你不用在这里浪费时间，我不想看到你。”

我：“你既是白大侠的孩，那你也必定不会有辱他门楣的事，你躲在这里，只是不想引起纠纷，你不愿意让任何事影响到你复仇，对不对？”

傅红雪抿着看着我，中既是不解又是戒备。

傅红雪的手一握住了刀，回避着我的目光。他全然不知他虽一句话都不说，他的动作已然圈暴了他的心思。

傅红雪撇过去，态度仍然极冷，声音却在抖：“你究竟是来什么的？”

我笑了：“你以为我是来劝你不要和万堂作对的？”

傅红雪回答得毫不犹豫：“是，我是他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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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也是哑的，我又朝他走近一步：“你已有多久没喝过了？放心，我不会毒的。”

我将那茶壶放在他脚前，看着他的脸，他立刻些不自在来，像是从没有被人离得这么近看过。我轻声：“其实那天，你并不是真的想那么对我，对不对？”

我的声音更轻：“你和万堂有仇，你恨我爹……对不对？”

傅红雪冷声：“是，我就是来找空群复仇的。”

傅红雪握刀的手更，我叹了气，走到他边，离得更，傅红雪全都在张，我：“可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样？你再这样去，等不到和我爹决战，你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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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红雪仍不看我，冷笑：“你应该恨不得杀了我，现在倒来给我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