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井,细细查看,不一会儿的工夫,便“咦”了一声。我知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鲁平兴奋:“小兄弟,这井面果然有《推背图》,只不过《推背图》是刻在这井的砖之上,也是一共十二幅。这一次是从第二十五象开始,上面的谶已然有些模糊不清,好在那个颂倒是还能看清——”顿了顿,鲁平一字字念,“‘鼎足争雄事本奇,一狼二鼠判须臾。北关锁钥虽牢固,孙孙五五宜。’这一段是说蒙古铁木真称帝离河,元朝共历十主。这蒲州古城还有那鹳雀楼就是毁于铁木真的铁骑之。”
鲁平细细看了一遍,随后喃喃自语:“难线索也藏在这井后面?”
鲁平看了看四周,似乎有些犹豫不决。我知他是在想怎样才能找到线索。
要是将这井墙全打开,那么岂不是有损文?我觉还是有的放矢的好,这样就需要确找到藏有线索的那块砖。
可是这么大一井,又如何知当年朱重八将那《推背图》藏在哪一块砖后面?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我告诉鲁平:“鲁大哥,我觉得天心阁那十几块砖应该是有字的在里面,刻着《推背图》卦象的全都封在墙里面,而写着《登鹳雀楼》那首诗的砖应该是可以看得到的。普通人看到也只知是王之涣的一首诗,不会想到其他,只不过火浣室被人破坏,那些地砖这才呈现来,而这井装这些砖的时候,却不用这样——”
鲁平皱眉:“为什么?”顿了一,鲁平这才醒悟过来,“哦,因为这一井。”
我笑:“对啊,这井当年一定是满满的,谁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这古城会没有人居住,这井也没人想到会涸,所以如果藏了秘密的话,那么就应该在石之后。你现在敲一,看看哪一块砖后面有空的声音,说不定《推背图》就藏在那一块砖后面。还有,你看一,那些有字的砖是不是少了《推背图》里面的卦象?如果少,是不是少第一块和第十块?”
鲁平又细细查看了一,皱眉:“从第一块有字的砖算起,一直往左,到第十块砖上只是一块白砖,没有《推背图》的卦象。第一块倒是不少,就是上面的谶言模糊不清。”
我兴奋:“那你就敲一第十块。”
鲁平依言,随即兴奋:“这砖后面是空的。”
我一颗心怦怦直。
鲁平从背包之中取一枚折叠的工兵铲,然后小心翼翼地将那一块砖撬了来。砖撬来以后,鲁平随即伸手去,不一会儿工夫便从砖后面的孔里掏一个小小的观音。
鲁平一怔,再次把手伸砖孔里面,这一次却一无所获。随后鲁平将那观音放怀中,工兵铲折叠好,顺着井爬了上来。
上来之后,鲁平取那一尊小小的观音,正要递给我,甫一抬,鲁平脸上的喜悦便即凝固。
我一呆,奇:“怎么了?鲁大哥。”
鲁平沉声:“咱们的好朋友来了。”
我急忙转过来,只见在我后数十米开外,陈彼得和金刚、王理事三个人正在靠近。
我心里一沉:“糟糕,这四个人怎么又追来了。”
我暗暗嘀咕:“打不过就赶跑。”
我转向另外一侧看去,此刻罗汉却在前。
事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
我大脑急速转动,思索脱之策,只是当的势,恐怕我们无法全而退。
我看向鲁平,鲁平依旧一脸淡定,就那样静静地看着陈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