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谁来祭剑(2/2)

她信他懂她，他会明白。

随即她又想到了什么似得又了莫九娘的额。

天教徒松开她之后，莫言心又看向边的侍女，吩咐：“将她送到我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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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莫言心便来了，她推开门，两个婢女见状连忙朝她行礼。

“虽然是要留着你祭剑，但是缺胳膊少也不会影响祭剑……”她的话语还未落，一旁的天教徒，已经挟持着莫九娘的胳膊，将手中的刀举着。

“是。”两个婢女得令，立刻将莫九娘摁在榻上，莫九娘也未挣扎，只是一双冷冷的看向莫言心，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莫言心从鼻里溢轻哼般的笑声，给教徒使了个：“放了她。”

“我的老祖宗，你还真信这女人说的话？”莫九娘连忙打断他们的对话，“你给它手札，她仍是会拿我祭剑的！”

“就是因为她是我的侄女，所以才只有她才能为我祭剑，不过……”她看向老祖宗，“手札在哪？说位置，我饶她一命。”

“男人的滋味如何？”她托起莫九娘的，中尽是玩味，“他得你舒服么？听说你在陆家过得很好，若是拿你威胁他们，他们会不会，乖乖送上门来？”

莫九娘冷笑一声。

“你啊……该不会是知这，才特意让人破了吧。”

“……原来已经不是了。”她看着莫九娘上的痕迹，了然一笑，伸手去摸她的脸，“真可惜，若是要祭剑，未经人事的才是最好的。”

莫言心笑的看了过来。

察觉到她上暧昧的红痕，两个婢女都移开了视线。

莫九娘倒是没有窘迫，她就这样站在地上，莫言心房里的任何东西她都不想碰。

疼痛立刻从脸颊漫来，虽是火辣辣的疼，莫九娘却没有示弱，中尽是狠戾和不甘。

“你这样说可真令姑姑伤心呢，姑姑不是信守承诺放了你的师弟了么？”虽是说着这般话，她的神里却没有半伤心的样。

“你说过放过她！”太爷爷大吼声来。

老祖宗却未她这般乐观，个个面上颓然，只能睁睁看着莫九娘被带走，心力瘁，没有一办法。

“是啊。”莫言心笑了笑，“我现在的确饶了她命，我没有骗你。”

也只是叹息，手札终究是死，若能留小辈一命，便也算是尽其用了。

回答她的是莫言心的一个掌。

“你！”

“你就只会威胁人这么？”

莫言心盯着她瞧了好一会，才低低：“……你一都不像哥哥嫂嫂，他们可都是很温柔的人呢。”

“将她住。”

“老祖宗们，别担心。”莫九娘神镇定，未有半惊慌，“我不会有事，他会来救我。”

被送到莫言心的房间时，莫九娘上的衣服被她两个婢女扒得净，怕她上藏匿武，连鞋也没留。

“……手札藏在名剑山祭剑炉底。”太爷爷声打断。

“温柔的人却养你这样的畜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