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该早料理去先料理。以不至于往后扯了夫人来。”
老人家眯了眯,打量萧祁远,他早早挑起萧家大梁,气质沉不容人轻易瞧来。可惜命弱……一切都白谈。
可如今还是不招惹的好啊。族回看了看自己孙儿萧祁承,再与其他几位萧氏族人一通商量。
这萧家当真如萧张氏一句气话,真分了。
萧祁远吩咐工匠将西院与清院之间的苑用木篱笆隔开,另在东墙开建府门。
“这你满意了?”
那日,萧思茹拦住施烟,直凌凌地,主动与她说话,“瞧我们家分了,终于合你心愿,你很兴是不是,没有人来打扰你同二哥当对恩鸳鸯了?”
施烟无意同她争执,转要走。萧思茹着大肚,急步上前来抓住她手腕,眉一派冷气,“我告诉你,梦!要不是祖父偏心三叔,萧家的财产本来就是我们大房的。等我大哥回来,你!还有萧祁远统统都得从萧府去!”
边说着,她一双睁得通红,神悲愤又倔。施烟垂帘,平静地慢慢的将她手拿走,“思茹快临盆了,你还是莫动气,仔细伤了自己。”
萧思茹咬牙,“你就是妖!”
施烟也不反驳,“既说是,那便是吧。”
萧思茹低声骂她恬不知耻。
这会儿,施烟总算有了反应,一瞬僵,从小没被人如此骂过。她抬起笑了,笑意不及底,“自古祸败国,我如今还没有这么大修为。不过,我也确实二哥祸害。但那又怎样?”
萧思茹气得说不话。
。
既决定分府时,萧祁远派人将府中上修葺一番。
萧祁远原先居住的院要阔开一番,便搬了竹林的小楼,正好暮初夏,绿意盈盈,蝉鸣鸣,如世外谷,颇有一番诗意。
竹楼上有一轩窗,推开而看,目苍翠,施烟凭窗远眺,清晨竹林间聚了的雾,连落期间的光悉数吞没。
再远看,能瞧见昭国寺的佛塔。她盯着一失了神,一时没察觉手掌被人握在手心,一一被轻柔亲吻。过了一会儿,才被缠绵温惊了,预要回手却被抓得更,叫她不由得颤了颤。
施烟偏过,一个吻悄然错落脸侧,微气息挠在耳旁。她只觉如在河池,四周都是,让人呼不过来。
珠帘在上,被一人影遮住。对上一双漆黑邃眸,施烟陷了去,她俏声唤着:“二哥……”
但跟前的二哥尾不见笑意,细看颧骨有些凹,脸上毫无血,一如苍梧山那座冰凉清隽的金像。任从那个角度看,都是一样。
掌心往上,连肩骨比以往膈人,施烟恍然记起苍梧山的师父说,一堕佛门,四大皆空。再去摸萧祁远的右手,檀木珠走人的温,有些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