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 梦魇（5）(3/4)

珀西抄起短剑，直地向怪刺去。

刀光剑影之后，暗红的血从指间淌。一刺耳的女音划破天际，艾格妮斯在台忽然爆发尖叫，不敢相信前的场景。台的人群陷哄闹，他们亲看到珀西沃冈夫举起短剑，意刺杀前来颁奖的亲王。

“助手！你疯了吗？”，古德隆督查和一群警员扑倒珀西，把他行拖去。

督查抢过话筒，尴尬至极，“突发急况，还请各位先行移步至祝酒会”。

人们接耳地散去。珀西这才回过神来，大脑一片空白。面前哪有什么怪，只有卢西安，右手正源源不断地滴鲜血。

***

艾格妮斯颤颤巍巍地用棉签拭起卢西安的右手。酒灼烧伤，疼痛浸骨髓，他的手指却纹丝不动。

“疼....疼吗？”，她说话时带着微微气，仿佛伤是共生在自己上。

卢西安久经沙场，早对这事早已习以为常。枪支磨的茧和格斗时的疤痕遍布双手，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其实，我整个右手都没有知觉”。

红发姑娘愕然。

“曾经的一个军事任务失败后留的创伤”。

很多事，他始终觉得没必要告诉妹妹，伤疤之后只有冷酷的现实。事实上，十五岁时，他第一次执行刺杀任务，在临开枪时，教官给的枪里没有弹。卢西安一人徒手掉对方的所有保镖，右手的手指全断裂，打了几个月的石膏才能动弹。“失败即是死亡”，教官打量着浑鲜血的他，扔过来一只怀表，“你整整超时一小时才完成任务，这里不是你卖的地方，男”。

“那你怎么从来不跟我说呢？”，艾格妮斯在沙发上悄悄挪动，朝哥哥离得更近一。一向优秀的他，除非经历很多难以想象的痛苦，否则不会遭遇铁卢。

“很久以前的事，早都过去了”。他淡然地笑笑，目光难得地变得很柔和，示意妹妹不用担心。

“小时候你多喜弹钢琴呀.....”，她想起哥哥以前钢琴弹得很，最喜赫的乐曲，手指简直能在黑白键盘上舞。拿开压在伤上的绷带，暗红的血再度从肤里渗来，她不假思索地住他的手指。

血腥味渗嘴，她舐起伤，温的包裹住指尖，略微粝的薄茧在尖动着。

“我其实.....可以你的右手.....陪你一起弹你最喜的....G小调平均律”。艾格妮斯的双颊红霞，红间着手指，糊不清地说话。

卢西安的结抖动了一，仿佛面前是个鲜多的苹果，可以随时咬去。“我的生活，总是充满危险”。

“所以我才更害怕.....失去你”，绿睛涌起雾，变得迷离而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