谪仙 第38节(5/5)

行动。”

黄布帛背后，那条红五爪飞龙极为显。李朝歌耀武扬威的气?焰尤其嚣张，而顾明恪，毫无波澜地接受了：“好。你想要什?么？”

门房又要说话，但已经被李朝歌抢走：“没什么，一举手之劳的小事。我奉旨办案，但是我办案所需人员却被大理寺关起来了。现在，先请顾寺丞将你的嫌疑人莫琳琅放来吧。”

顾明恪是一个维护秩序的人，同样，他自己也极为遵守秩序。既然是皇帝旨，顾明恪没提什?么意见，说：“她在寺狱甲号五房里，公主请便。”

门房几次张嘴都没说上话，他觉得现在肯定是他表现的时候了，便主动往后走，介绍：“甲号狱在这边，请公主随我来。牢里有些森，公主若是不适应就不要来了……”

门房叽里呱啦说了半天，发现没人理他。他一回，见李朝歌站在原地，本没动。她手里握着圣旨，双手环臂，好整以暇地看着顾明恪。她手指在圣旨上弹了弹，抬眸，笑看向顾明恪。

目光中挑衅之意十足。

顾明恪涵养很好，他并没有被激怒，而是从容不迫地说：“我来带路吧。有劳门房，将这两卷书放到我的桌案上，多谢。”

顾明恪放书，垂着袖?走过，李朝歌这回不等?了，她得意地笑了笑，跟在顾明恪后离开。门房睁睁看着那两人从他面前经过，莫名觉得自己很多余。

他这么大一个人杵在这里，愣是没说上一句话。他是透明的吗？

李朝歌已经不是第一次大理寺狱了，她熟门熟路门，跟在顾明恪后，往甲号区走去。关押莫琳琅的区域和上次周劭的不同，但格局大同小异，没一会?，他们就到了。

这里关着许多人，他们听到有脚步声，蜂拥挤到栅栏，拼命地呼喊自己冤枉。但是等看到顾明恪来，所有人的声音戛然而止。他们默默退回牢中，不敢发任何吵闹。

顾明恪一路畅通无阻地走过廊，他姿态从容不迫，仿佛并不是走在晦的地牢，而是某些觥筹错的宴会。他停在一间牢门前，说：“就是这里了。”

黑暗里，一个瘦小的影抱着膝盖蜷在墙角边。她架很小，缩在墙边只有小小一团。听到动静，她缓慢抬，脸颊还不及一个成年男掌大。

唯独她的睛大的奇，放在她过分瘦削的脸颊上，都有些吓人。莫琳琅的睛黑漆漆的，看到牢门的人，她没有任何波动，只是了无生气?地问：“要行刑了吗？”

莫琳琅认得顾明恪，他来过牢里很多次，询问母亲之死的细节。顾明恪虽然冷淡，但行事说话很随和，办事也不偏不倚。理莫琳琅该很信赖这个人，但事实上恰恰相反，莫琳琅很怕他。

莫琳琅天生，习惯了用看人，但是每次看到顾明恪，莫琳琅都会生一烈的害怕。她本不敢直视顾明恪，现在顾明恪停在牢狱门前，莫琳琅也只敢盯着地面，据顾明恪的衣摆辨别他们的方位。